你脸上的笑消失了:“刘辩!!”
真刘辩被你嗔酥了半边子,宛若美玉的阳物高高翘起,抵在你边。
你偏看向真刘辩,用口型暗示他:“快说……你不想!”
你不想他还能分心,卖力吞吐起那物事来,他的动作一滞,手臂收回撑在侧,闭着眼享受起来,因怕你
张修的是直的一,像是冰凉的玉势,通白几乎没有什么青,比刘辩的略微细长一些,他私没什么发,连光的阴上也是光秃秃的一片,直显得那修长伟岸。
你张口住了那阳物,尖绕着它饱满的打圈,真刘辩解下你发冠,用手指理顺你披散下的发。
你无法抗拒刘辩的出这幅哀求表情,打算抬手去自己的花,却被真刘辩抢了先,他最熟悉你的,知如何能让你快速动情。
真张修看着你二人吻作一团,心情十分复杂,口中愈发干渴,于是埋在你间,去你的肉。
刘辩讨了个没趣,凑过来和你咬耳朵:“师姐,你怎么把他骗到你床上来的?”
可那只手却是陌生的,张修的肤白皙手指修长,指腹比贵女的葇荑还要上几分,轻轻拂过你花时,仿佛光无暇的绢丝轻蹭过,你只觉得,低一声:“刘辩……再用力些……”
呻一声高过一声,下腹一酸时你听得真刘辩叫:“张修,你的甘霖来了!”
致面碎裂了,真张修为难地抬手挠了挠脸颊,思忖了几息,抬飞快地与你后的真刘辩交换了个眼神,金瞳中着一抹诱惑,勾起笑:“不如你我都留下,难辩儿不想比比看你师姐究竟更中意谁?”
真刘辩加大了力度,轻拢慢捻,把那花搓弄得撑开小高高起,你揪紧他衣襟,把贴在他腹上,
你下被张修疯狂弄,除了呻再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抬手轻轻在真刘辩那若隐若现的大掐了一下,嗔了他一眼:“别……快来……”
这个吻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温的感,颇有耐心的舐,先完再探入口中叩齿绕的循序渐进,陌生的是带着桑落酒的气息,和分叉的蛇信一般的。
真张修嫌刘辩的长发披着碍事,随手了个诀,那一披散的卷发瞬间高高束起尾,你从未见过刘辩束发的模样,一颓废感全无,竟似改换面一般,不由得看呆了。
行至床榻前时,你已寸缕未着,他二人却衣冠整齐,两个人四只手在你上摸索着。
真刘辩则嫌张修冠沉重,抬手取下,一银白月光倾泻而下,披散在肩上,又取下腰间白骨,确认上没有会伤到你的饰物后,才凑上来勾你的。
真张修痴迷地着你花,企图再出些水儿来,并不搭他腔。
刘辩以往也爱吃你的,却不曾如张修这般渴求饮你的水,看得瞠目结,揶揄起张修来:“你这妖真是邪门,竟爱吃我师姐的淫水……”
真刘辩嗫嚅着开了口:“……想。”
你还想再说什么,后的真张修贴了上来,他二人齐心协力将你抱起,一边剥去你上衣物,一边往床榻走去。
他已有一月未吃人,只靠食信徒的情绪而活,终究是饮鸩止渴不得满足,一上来便迫不及待地将暴抵入你尚未情动的甬,你吃痛,抬脚去蹬他的肩,他巍然不动,看向你的眼神楚楚可怜,开口哀求:“殿下……小好饥渴,想痛快地饮些殿下的甘霖,求殿下……”
你搂紧了张修的,任由他边亲吻你,边你的肉。
失禁般的快感袭来,你抽动着出了一清,被真张修温热的口腔接了个正着,他如痴如醉地吞咽着:“殿下慷慨……再多给小些……”
真刘辩讨好地亲亲你的鼻尖,试图说服自己,也说服你:“师姐,左右张修壳子里是我,他披的壳子也是我,咱们不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