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抚他铃口,对上他光溢彩的金瞳,坦然地承认:“是喜欢的,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你本来还带着气,被他亲得,心里也,待他放过你的,只不轻不重地嗔他一眼,轻哼一声警告他:“什么都依你,只一条,不许再说丧气话!”
刘辩的男尺寸相当傲人,你张大了嘴也只能勉强进去大半,费力地弄吞咽,他腰肢轻摆,浅浅地在你口中抽插,你一心只想他舒服,使力按住他的,令他双分得更开,将那阳物又得深了些,那鹅大小的圆撞上你咽,你中肉包裹它绞紧,险些激出干呕,他哦一声,连忙撤出一半阳物,你这才好受些。
他又抱紧了些,压低声音凑在你耳边气:“师姐是广寒中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如今飘落在我怀中,像了个不愿苏醒的美梦……”
你冲刘辩眨眨眼睛:“想要亲亲夫君妾尖!”
刘辩握住你手腕,绷直了尖从你指尖至你手腕:“师姐不是最中意我这幅,嗯?”
他极受用,便不再逗弄你,整个人向下去,叼住你的首,手则游走在你两之间:“诚实的乖孩子!这里呢?这里想要亲亲夫君么?”
刘辩不再贪恋你尖,而是一路向下吻去,棺中窄小,他大半个子蜷缩在底,想来不会好受,你心疼他,唤他的名:“刘辩……翻转过来,我也要亲亲你的……”
刘辩捉住你的手,引导你握住他的肉棒上下动:“师姐还中意我这位龙神的小兄弟……是也不是?”
你耳边一阵酥,以指腹轻点他嘴:“油嘴!”
你确实喜欢,不仅爱听这相碰吐的甜言蜜语,还爱这在自己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一想到那些不该想的画面,你觉得自己一定是脸红了,不然面前这人怎么一副猫咪偷着鱼干的狡黠?
刘辩很喜欢你无微不至的碰,在你的抚下绷直了背,那颤颤巍巍溢出些透明粘,他把抵在你肩上,低低地着气:“师姐……你好厉害……”
手中的又涨大了几分,握在手中沉甸甸的分量十足,他瞧上去开心极了,又凑上来亲吻你。
他立即会意,迫不及待地将他自己掉了个,伏跪在你,戳在你上,你张口住他的同时,他也埋上了你的牝。
刘辩作乱的手解开你的腰带,把你像心包装的生辰礼物一般拆了开来,剥得一干二净,他又将自己上的墨色长袍褪下,碍事的衣袍被他一起扔出棺椁,再没有那些凡尘的束缚,只余下浑光如初生婴孩的你和他。
距离很近,呼很急促,他的手在你上点着火,口却在汲取你里的水分,你觉得好干渴,只得无助地握紧手中仅有的中带弹的物事,转动手腕竭尽所能地取悦它。
你这才注意到他早已衣襟大开,坦着健硕的腹和昂扬的,虽然纳闷他每日哪里来的时间锻炼出这一腱子肉,但你还是不得不承认——刘辩此人,从到脚,从里到外,每一样都是你喜爱的。
相抵,再你的上,以描画你的线,然后是下……他吻得很认真,像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吻你,唯恐遗漏了口中哪一。
刘辩点点,展出少有的温驯,他往后挪了挪,目光从你鬓边延伸至你上,面喜色赞叹:“冰肌玉骨魂牵萦,盈盈如仙裙……师姐好美!”
随着他的撤离,你手中空无一物,只能去搂他的肩,分了他一缕发绕在指尖,快感自尖传来,你抬了攀上他的腰,口张翕着裹住他指尖:“要!”
明明是他更厉害,你的肉被他用手掌完全包裹,幼猫踩一样按压,他刻意忽略了你的首,用掌心蹭过一遍又一遍却不去照顾它,你起脯,主动以尖他手心,他轻笑着装傻:“师姐,不说出来我可不知你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