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前的荒唐事,张辽虽说暴恶劣又爱说些羞人的荤话,却干得她连连,淫汁四溅,说不爽利是假,说爽利又怕刘辩听了不悦,左右为难,只得夹了夹他手指,慌忙忙促:“辩儿,休要提他,我只想要你!”
刘辩何尝不了解她,犹豫不语是确实被人爽了,眼珠打转是在回想被那人干的情形,转移话题终结问答是怕说了自己不爱听的惹自己生气。刘辩又恨自己太了解她,不然定能被她糊弄过去,也不至于这么难过生气,听她说想要自己都欢欣不起来,心中沉甸甸地憋着一口闷气,撤了手指换上下物,再没了半分怜惜她的心思,直进了那尚不能合拢的肉,去探寻前人留下的痕迹。
“天子之问也敢避而不答,广陵王,朕要罚你!”
狂风骤雨般的弄使广陵王说不出解释的话来,只得揽住他的肩,任由他在那肆,花内被先前那人干成别种形状的媚肉热情地涌上来,咂摸着刘辩那肉棒,肉上的突起箍在他,那肉棒一到底,重重在口那圈富有弹的颈上,惹得她惊呼:“啊……辩儿!慢些……”
她眼中水波盈盈,端的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刘辩却禁不住要去想,她在那人下,是不是也如这般动人模样,心中一阵颤栗。
他哀伤地闭上了眼睛,低去以撬开她的嘴,封住她的呼唤,她回应着他的吻,丁香小主动追随着他的,她的也主动绕上了他的腰,一如往常,整个人依附于他。
她的心是属于他的,这个认知让他稍稍好受些,抬手去抚她间那颗被过分照顾过的肉,轻柔温和地按上去,绕在腰上的立收紧了些,包裹着肉棒的媚肉也抖动起来,她嘴被封住,发不出呻,只“嗯唔”了一声,连都是微颤的。
刘辩下的动作放缓了,重点去照顾她的肉,那人想必也是个中高手,肉想来应当被好好弄吻过,不然也不会感成这幅模样,只用柔指腹抚摸,花里就热汹涌澎湃,把两人交合弄得热烘烘、漉漉。
刘辩放过广陵王的,低去看那的美景,果不其然听到她发出难耐的呻:“唔啊、辩儿……你好会摸……”
他看着自己的暗粉肉在那红口缓缓进出,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将烂红透的媚肉扯出又进去,眼前所见却不是心中所想,那人的是什么颜色?定是将广陵王口都撑满了,自己才会进入得这般顺畅。
广陵王瞧他面色凝重,知他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她扭着水蛇一般纤细灵活的腰,去吃他的肉棒,深情地唤他:“辩儿……看着我……”
刘辩再度深深入那一片狼藉的肉,这次进入得更深,开那不住收缩的颈,戳进了宽敞的子。他专注地看着她,看她双眼微眯放开声音浪叫,看她一双玉臂收紧,显出好看的肌肉线条,看她一对白鸽似的尖端立上下飞舞,看她小腹上被自己得时而平坦时而凸起,又听得她断断续续地安抚自己:“辩儿……我永远……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