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也妩媚起来,阳物端在心一阵狠凿,腰浮空被男人托举在掌间,双手紧枕边一副被坏的样子。
男人俯下不忘啃咬因为快感立的尖,很快齿痕布满叶池州的口,粒红出血,叶池州挡住膛不让他再,秦振弦让叶池州攀着自己这样就放过他的尖。
叶池州早已失神,秦振弦让他什么都乖乖照办,这姿势将自己送的更深,突然到一个小口让叶池州心一颤。
“这是……这是什么?”
“口,以后给我生孩子的地方。”秦振弦住叶池州的腰,越越快,丝毫不顾叶池州因为受不住弄在他背上抓出血痕。
“嗯……轻些…”
撞开比阴还紧窄的口,叶池州在榻上随秦振弦弄,腔里的被阳物挤出声响,那物鼓动几下,热注满叶池州的腔。
秦振弦退出还在高余韵的,轻抚他红的脸颊,抓起一缕青丝亲吻,叶池州哑着声音问:“舒服吗?”
“很舒服,尤其是这里。”秦振弦摸了下他的口。
“天的人说双修结束后要安抚承受方。”
秦振弦试着亲吻叶池州带有齿痕的,得到回应后加深了这个吻,想着怀里人一肚子自己的水,秦振弦忍不住问:“我们现在算什么?欢爱?双修?”
叶池州指尖绕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发,说:“双修吧?腹热乎乎的。”
男人想说那是自己的水,但是忍住了,“要沐浴吗?”
“不要,你不想和我欢爱吗?”
秦振弦不知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和叶池州,只是压着叶池州又吻了吻。
“我让你爽快了,你就不能让我舒服下?”
“难刚刚不舒服吗?”叶池州的话差点让秦振弦失去信心。
“不舒服,你的活好烂,很痛。”
之前师兄他们讲荤话,秦振弦一点反应都没有,被师兄们问是不是不行,以后有一日秦振弦约叶池州出门游玩,看他穿着纱衣在亭子里乘凉小憩,脑子里师兄们说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目凝秋水,顾盼生情”,“柳眉凤眼”都有了画面。
叶池州的子早已被扯烂,他先是从全是的花里扣出些水,随后学着秦振弦指花的动作给后扩张,才堪堪进入两指便跪坐在秦振弦的上自己动腰吞吃阴,指尖轻男人的结问:“舒服吗?”
秦振弦不说话,只是又摸了摸上人的腰,后最多入端连一半都没进去。
没一会叶池州没力气再动,靠在秦振弦上想让男人动动腰,“难……你不行?”
很快叶池州就知自己说错话了,后本来就不是承欢的地方,更何况自己没有好好扩张,一点快感都没有,很快有血丝挂在上。
“疼…振弦……”
“疼?”秦振弦摸着前面水的花,想了想从一旁的衣服里翻出一枚铜钱抛出。
凭空出现一和秦振弦那物一样的阳物抵在前面,狠狠插了进去,叶池州吓了一快感让他只能发出些泣音。
“还疼吗?”秦振弦又抛出铜钱,又出现一阳物贴在叶池州的脸侧试图让他住。
“这……嗯…这是什么?”
“铜钱会的绝学,有钱能使鬼推磨。”秦振弦把玩着手里还剩下几个铜钱,“你不是疼,那多几个,总有一个能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