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有人在捕熊陷阱里求救,废了好大劲的才将被木桩戳穿的人从坑底救出来。”叶霁色笑眯眯问,“他说自己是尚书之子,让我留下姓名以便日后报恩,我觉得他很吵便将人打晕送回天策府,随后忙着追赶先行的师兄他们。”
“那人是不是右边小被刺穿了?”
“是的。”
李暮寒猛地坐起出陈年伤给叶霁色看,又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像是如获至宝,“真的是你!”
“哭什么?”叶霁色着李暮寒脸侧的泪水,“半年前我在枫华谷遇狼牙袭击落到村里,被在那办事的王财主掳走带回长安。”
李暮寒说着死死吻住叶霁色,抬起他的长搭在肩上,又回到那满是水的内,“和我成婚吧?”
“嗯……哪有…这样报恩的……”叶霁色断断续续地呻,“像是我在报恩…轻些……”
“你能记起来便好,照你这么说你在枫华谷失踪,那山庄的人必定在那找你。”
“啊……”叶霁色被得失神,缓了半天才接话,“你只要……往…哈……”
“给枫华谷的天策驻军寄信?”李暮寒低衔着叶霁色的珠,只得到了息和下意识的紧拥。
这几日李康达都没有派人找叶霁色,小院偏僻没什么人来,两人在屋内肆无忌惮的深入培养感情。
李康达却在房内来踱步,那夜李暮寒进妾室的前,让他忌惮自己弟弟在叶霁色子里留了种,又不敢在何大夫那里要打胎药,犹豫许久眼睛一转就在三少耳边起风。
要说李康达这几个妻妾都不是省油的灯,暗地里拉帮结派,大房是被迫嫁进来的只想息事宁人日日念佛诵经,二房三房总想把大房从主妻的位置上赶下去对整个家虎视眈眈,四房五房则细心伺候李康达,等他继承家产后死了分家,六房进来的最迟还不知该站哪一队。
没过几天,三房带着几个下人冲进叶霁色的院内,以他入府后目中无人从不向她们问安为由将人打了一顿。
李暮寒站在院外的暗不敢进去解围,怕被发现端倪,院内木板抽打的动静和瓷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容易等人走了,李暮寒连忙翻进院内查看叶霁色的情况。
一般被打了板子的人应当是爬伏在地上,叶霁色却仰躺在院内,李暮寒扶起他解开上衣,腹全是青紫色的痕迹。
“毒妇!她这是怕你怀了大哥的孩子,一跃而上当侧室!”
叶霁色气若游丝的摇摇,只能依在李暮寒怀里,看着屋内一片狼藉,李暮寒悄悄送来的银杏茶也被打碎在其中,“暮寒……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李暮寒嘴微颤说不出话,嫁进来的嫂嫂心思各异始终是外人,可父亲和兄长再可恨也未曾对他出出格的事情。
他不作声地将叶霁色放在榻上,看着叶霁色张开,血丝从他间出,素净的脸上出一丝慌张,“我好像真的有了。”
李暮寒连忙去何大夫住请人,几针下去可算是稳住胎像,“是喜脉。”
“你去和老爷说我怀了。”叶霁色躺在榻上闭着眼轻声,“我不想再去大郎房里了。”
“不行!”李暮寒出声制止,却又不敢和何大夫说孩子是自己的,一时间为难起来。
何大夫见叶霁色向他摆摆手,还是按照叶霁色的意思去办。
“如今我再不反抗迟早被折磨致死,不如主动求个安稳。”叶霁色摸着小腹,“只可惜孩子生下来不能同你亲近。”
“你怎么如此糊涂,你是典妻,父亲让你生下孩子后能不能活都两说。”李暮寒从腰间取下匕首进叶霁色手里,“我明日一早偷偷随采买的下人出府,去枫华谷驻军送信转交藏剑山庄的人,嫂子们若是要带你走,你就拿着这个保护好自己,父亲指望你肚子,他不会让嫂嫂动你,等我办完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