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烛台切的呼吐在他脸颊、脖颈、下巴,绵长又炽热,而他的又柔而,执着地追逐着药研的嘴角。
药研心情有些微妙地后仰躲了两下,最后还是无奈地向这位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的同僚屈服了。他吻住了烛台切的,试探地用缠住对方口中那条一直在四作乱腻的肉,拉着对方一起慢吞吞地彼此缠绕。
烛台切的咙里溢出糊不明的声音,像是哭泣,又像是沉迷。
药研苍白的肤被太刀青年口中的热气和柔的熏的泛红。
总觉得……有点过界了。
药研隐约有这样不适的感觉,但现在停下怎么想都不可能,只能着顺着烛台切的意思往下继续下去。
药研耐心地用手指一寸一寸探入太刀后隐蔽的地方。热的甬欣喜地裹挟着他的手指,一一收之间几乎是欢快地在邀请他进入更深的地方。
一热浪从他的某个角落腾起,然后传上了他的耳廓和脸颊,他抽出了手指,然后摸索到自己的本短刀【药研藤四郎】,带着糙冰凉的刀鞘,抵在了烛台切后一张一合的菊口。
“烛台切殿……”他低声叫了一下,声音沙哑的厉害。
“我上只有这个了……还请将就一下吧。”
透明的浸了纹路复杂的刀鞘,腻的感和惯常接的血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的。
药研放低压住了烛台切,腾出了一只手捂住烛台切的嘴,然后慢慢地,把他的本短刀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
被捂住嘴的太刀青年睁大眼睛,却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最的地方被冰冷的冷兵进入,这样的感觉刺激地他双弹,眼泪争先恐后地出,如同濒死的鱼一样。
药研低下抚地掉他的泪水,声音轻缓,“嘘――小点声。没事了……没事了……乖――很快就没事了……再忍受一下……”
和他轻柔的声音相反的是手下凶狠的抽插不停的动作。
“呜呜呜――!!”
“乖……还差一点点……再忍耐一下……”
“啊啊啊啊!慢、慢一点啊呜呜呜――!”
烛台切光忠拱起挣扎的愈发剧烈,一双灿烂的金色眸子几乎崩溃,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现在是在哪了,在隔的房间里的人有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也顾不上在眼前的同僚面前丢脸,他几乎已经快要感受不到下的榻榻米,他哭嚎着翻,想要逃离来自下半、来自内的、几乎毁天灭地的巨大的快感,却被药研一只手臂牢牢地锁住,无法动弹。
进入的不只是僵的死物,那是现在正压着他的少年的本刀,是他们付丧神所依附之物,是最重要的本。
然后这样重要的东西,现在被他全最柔的位着。
药研感受着本刀传递过来的柔与,苍白的面容染上几分血色。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