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葵却不依不饶地继续问:“哦?儿臣的哪件事让父皇这么高兴?父皇好好说来听听,儿臣今后会更勤力的。”
青帝被他迫得满脸通红,这话可教他怎么回答,总不成说自己喜欢被侵犯吧!但不开口是不行的,青葵的下又往前了,那长枪就抵在自己阴,他很清楚自己若不说出让青葵高兴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只能颤声:“高兴。”
青帝听着他语意双关、暗淫情的话,心中又惧又恨,忍不住蜷起缩起子消极抵抗。但他又怎强得过青葵?青葵强地扳开他的子,撕开他上的衣服便压了上去。
青帝若依从前的子怎肯回答,但自己的玉猛地被青葵隔了子握住,力气之大就像要将它碎了一样,青帝吓得一抖,连忙着泪水点了点。
青葵见他一副凭君置的模样,真是又可笑又可怜,也知不能将他得太紧,便轻笑:“都作了这么多次了,还像子般害羞,那么我便替你说了吧,每一次儿臣幸父皇时,父皇都很舒服很想要,是不是?你若说不出口,点个也是可以的。”
青葵凶猛地贯穿着青帝,看着他由亢奋地尖叫变为无力地呻,那虚弱绵听凭摆布的样子令青葵分外得意,抽插得也更用力,直作到青帝恐惧地哭泣哀求了好一阵,他这才放缓了节奏慢慢占有,细细会那征服的快感。
青帝一听便哆嗦了一下,听青葵这话,显然今夜要狠狠整治自己,不知要折腾到几时。想到青葵那野兽般的力,青帝便忍不住发颤,晚上可真不知要怎样挨了,若让他尽情发,只怕自己明天连坐直子都难。
青葵在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惴惴不安,直到青帝已紧张得脸都白了,他才扯着青帝来到床边,将他按躺在床上,笑:“父皇总是瞧着外面,可是等不及了?今夜辞旧迎新,家家守岁,我们也要晚些睡才好,必得作些有趣之事方不负这良辰吉日。父皇子弱,便不要乱动,儿臣来出力就好。”
便不甘地踢蹬了起来。
青葵见他又有些不驯服,便将子重重压了上去,淫亵地用下蹭着青帝的下。
青帝被他得几乎哭了出来,这话自己是抵死不肯说的,他紧咬下,倔强而又畏惧地看了青葵一眼,便扭过去不再理他,颇有点视死如归的样子。
青帝眉心微微一皱,心想除夕宴本是历代的规矩,怎可这样随意更改?但这时怎敢拂他的高兴,只得勉强说了个“好”字。
青葵边玩弄他的首边嘲弄:“每一次都要儿臣进得这么深,父皇才肯安分,真让儿臣无奈。父皇以为这样可以显示自己的贞洁来自我安吗?可每次到后来,父皇都叫得很响,那放浪的样子不比任何一个淫娃妇差,这样的反差可让儿臣兴致更了。儿臣最喜欢看父皇从一个端严之人变成!”
伶人们怎看不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淫情暧昧,却个个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献艺,只当什么都没看见。
青帝眼中登时出恐惧的神色,他分明感受到青葵高昂的望,这禽兽是从不顾什么廉耻的,若惹急了他,他真的会当着众人强迫自己。青帝吓得立刻不敢再动,子了下来,张着嘴任青葵吻着,眼神中满温顺与哀求。
青帝感觉到那肉杵一点点刺入自己下,纵然自己不住扭动挣扎,却阻碍不了对方半分,当那长枪深深埋入内,直指花心,青帝颓然地停止了反抗,一切都已经无用了。
青葵见他顺从了,心中高兴,又尽情热吻了一会儿,这才放开青帝,却仍压在他上,轻拍着他的脸,笑:“往年都是除夕这一日大宴群臣,儿臣为了侍奉父皇,特意将宴提前到前两日,除夕大家便可各随其便,儿臣也能守着父皇好好过年。父皇,你说儿臣这样安排好不好?”
青葵见他害怕,心里畅快,一边把玩他的手脸,一边怡然地看着下面的歌舞。
青帝羞耻得说不出话来,下面传来的刺激他无法抗拒,更无法阻止,只能屈辱地任那望的狂淹没了自己,成为青葵下的隶。
这可真是青帝这些年来最难熬的一个除夕,虽然歌舞妙,酒食醇厚鲜美,但想到晚上的遭遇,青帝便如坐针毡、食不下咽,眼睛不住望向窗外,只盼日永不落山才好。但老天却不他怎样不情愿,夕阳仍一点一点坠了下去,外面每暗一点,青帝的心就沉一点。
青葵见他一副强忍的表情,更有了逗弄的心思,双臂便将他圈住,笑地说:“平日国务繁忙,从今日到正月十八,儿臣都可以整天在这里陪着父皇读书听曲儿、诗作画,还可以许多更亲密的事情,有儿臣这样日夜服侍,父皇定会更加滋媚,父皇高兴吗?喜欢吗?”
青葵见逗得他够了,便松开了手,将青帝拉了起来抱在怀中,摩挲着调笑:“父皇真有些‘槛菊愁烟兰泣’的风情,让儿臣更心疼了。父皇莫恼,儿臣今儿晚上便作那件让父皇喜欢的事,定让父皇心满意足,再无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