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躲在角落,大厅内前来捧场的客人只顾着结交权贵,本无暇顾及宴会主角的去向。但只要有光的地方就会有阴影,有阴影的地方就会有人的存在。
“你说什――呃……”段珩之难以置信,话尚未说完,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腹底穿至大脑层,他从未受过如此剧烈且诡异的疼,比胎动剧烈十万倍,甚至超过凌迟。
段珩之的背贴着段输坚的膛,他忍耐着阵阵紧缩,后人却极行僭越之事。段输的胳膊从后面强势环抱住哥哥,掌心托着下坠的孕肚不怀好意地按压着。
忍不住扭动。
但段输怎能让哥哥这般好过?他迅速从段珩之颈间抽出手臂,利落起,拽住哥哥的手狠狠拉扯起来。段珩之正忍受着肚腹轻缩,骤然间的站立让胎腹遽然重重一颤,高隆的腹随着段珩之的动作上下伏动,最终颤成下垂的模样。
他不知的是,此刻的痛与后面要承受的折磨完全只是冰山一角,他更不知,自己的亲弟弟竟能残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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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输倏而松手,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攫着段珩之,似乎从他上发现了更有趣更刺激的动作。
段珩之没了支撑,素来独立强势的队长一回感受到无助的恐惧,他不稳地站着,从未弯曲的脊背一回承受不住胎腹的摧残。他上下俯,双手抱着缩过后下来的孕肚,肚脐比之前更下垂三分,下腹鼓膨胎儿甚为活跃。
――缩已至,他即将分娩的事实确之凿凿。
“开――”被缩折磨地耐心告罄的哥哥终于有了愠色,他脊背后撞,试图挣脱弟弟的怀抱,而逐渐发的腹锐痛之苦不容小觑,待再次开口时,已成阵阵shen,“呃唔……啊哈……”
“哥哥,你说,要是想让你在宴会上生为我助兴,你愿意么?”段输跟随哥哥的步伐,亦靠在柔的沙发上,小臂从段珩之颈后穿过径直梏住雪白的肩膀,他凑近吻了吻哥哥的侧颊,“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准确地说,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而这些,段输不知(很显然,就算他知也不会阻止),段珩之更不会知。
昏暗灯光穿过攒动的人群一路蜿蜒至段珩之覆满剔透薄汗的腹,将这个人平日里冷的气质一扫而空,独留一种颇诱惑力的美,这在段输眼里,确凿是绝佳的艺术品。
服务生点开自己常用的直播平台,对着即将分娩的段珩之进行直播,标题上赫然写着:惊!世界级E队队长段珩之竟当众耍氓!
由于标题太过于让人瞳孔地震,直播间几分钟之内瞬间涌入大量看客。
腹收缩来势汹汹,这一刻他终于看透段输骨子里对自己的恨意,他说要自己即可分娩的话绝非即兴玩笑,而是早有预谋。他感受着剧烈缩,忍耐着间阵阵被压出的呕,脑海中今早被迫喝药的画面为他纤毫毕地展现了段输的可怕。
距离上次缩三分钟后,比之更剧烈亦更真实的疼痛悄然而至。下一瞬,段珩之蓦地僵住,他保持着左手压腹,右手拖腹低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有近看才能窥觉到他的颤栗。
角落阴影藏匿着一位男服务生,他手持手机,摄像对准段珩之所在之,雪白盈的胎腹――显然已经谈不上浑圆了,整颗孕肚呈现水滴状,如一颗未发育好的珍珠――出现在服务生手里的屏幕上。
“好啊,既然哥哥执意让我松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是的,段输一点也不爱哥哥。起初是他强行要了段珩之,到让他未曾想到的是,素来冷酷禁的哥哥竟藏了惊天秘密,他怎么也想不到哥哥居然是隐!
恐怕这才是真正的缩。
胎腹在收缩,段珩之着微垂却依然高隆的腹。他平躺着,过重的胎儿压迫着内脏,几乎窒息,他用手攥住下柔的沙发面料,说着肚腹微微的收缩成功翻侧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