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用力摇了摇,让被昏的母狗醒一下神,“等会这个学生仔你嘴的时候好好伺候,知怎么的吧?”
“嗯——哈啊……”回应他的是一句不成调子的绵长呻,“好,好的,陈哥……啊……!”
少年绵的呻变了个调子,后面他的人了,他的小生的小巧,里的东西却全的,阴又窄又浅,稍微长一点的手指都能摸到颈口,几乎每次被都能干进去,那地方被调教得相当感,俨然是他里的另一个鸡巴套子,的水一一地往他子里,连带着快感像电一样,而且后边那个男人是老手,早就把他熟了,的同时还用手掐着他前的阴,一下掐得比一下重,快感于是像水一般一浪更高过一浪,前一波高还没下去,下一波高又上到了,来来回回竟然短时间内连续冲上了几次高。
江邈倒是不知其中关窍的,他的视野里就见着少年上一句话还没答完,下一秒被内地失了神智,连续啊啊尖叫了几声,背弓成一漂亮的弧线哆嗦着发抖,他张着嘴急促地息,满脸通红,眼泪滴滴答答地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出来,又挂在睫上,没几秒钟眼珠子就有些翻上去了,受不了似的往前伸,呻都只能压着,口水了陈哥满手。
如果不是陈哥手托着他的脸,现在少年已经在肮脏的地板上连尖叫都发不出地不停高了吧。
江邈真心觉得自己奇怪的癖被激发了,因为他竟然觉得这个样子的少年很色,还有点好看。
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恶劣的人呢。他心里唾弃自己。
眼睛就跟不会转了似的盯着少年的高颜,那张红的嘴巴小小的着气,他有点想现在就把鸡儿插进去,就算少年会窒息、也一定相当漂亮,但是又想仔细欣赏他高的样子。
直到过了快一分多钟,少年才从剧烈的高中回落,腰完全塌,但是高的余韵还没消散,时不时轻微地抽搐,他一副相当疲倦的样子,小口小口的张着嘴呼,眼睛无力地半阂,但是眼泪却的更凶了,无声地从绯红的眼角落。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是有点可怜……江邈吞了吞口水,可是他好,好想上找个地方插一下。
虫上脑的高中生现在完全是用下面那二两肉在思考问题。
江邈脑子一片浆糊,他听到自己有些结巴地问,“那个,他……”母狗?这种词说出来还是有些超出学生的底线。
陈哥等少年缓了一阵,就对他说,“学生仔不知怎么称呼就喊他小意就行了,意思的意。”
知了名字江邈又没啥想问的了,他站在少年脸前把自己的校服稍微往下拉,少年、小意就知情趣地凑前用嘴去叼他的内,内被扯着松开了一点距离,江邈的鸡巴就弹了出来,打在他的脸上,真的打了一下,鸡巴还在脸边弹了弹,……江邈努力忍住自己上想要的望。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跨下的小意……和自己那二两肉,阴黝黑地覆盖在肉棒的,沉甸甸的卵鼓得有鸡大小,因为还是男,那个东西虽然长得狰狞却并不显得肮脏,呈一种健康的肉红色,上面青虬结突突乱,最端的钝圆、昂扬翘起,因为型号大,眼也比一般人大一点,兴奋地往外面着透明的粘,这凶起来足足有快20厘米,对比在白皙清秀的脸庞边上格外凶悍,好像比他的脸还长一些……江邈心里偷偷比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