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挣扎于望之中的苗苗只感觉自己躺进了一个他无比熟悉的怀抱,黎棠的气息将他环绕包裹,那种独有的气息好似渗入他全的每一个孔之中。
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自己的尾巴,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尽快抵达高。
隐忍了这些时日,要说黎棠当真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此刻的话题终于摆在了台面上,黎棠出口声声都好似质问。
“你的发情热还没有结束,我要怎么放开你?”然而这一次的黎棠却并没有再纵容苗苗的任,环绕苗苗的双臂没有丝毫放开点意思。
他因为高而失神,回神之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黎棠的怀中,而黎棠的手指则代替了他的尾巴正埋在他的后里。
“放开我!”苗苗大声叫着。
苗苗看着黎棠的眼睛,看着那其中的神色一点点变化,从最初的错愕到最终归于一片平静。
话音落下,整个卧室中一片死寂。
也许是苗苗的动作太大而唤醒了沉睡中的黎棠,“啪”的一声开关被打开,黄色的灯光顿时便充斥了床上这一方小小的天地。
苗苗愣了愣,而后忽然便大力地推向了黎棠的膛。
正于发情热的后早已经濡,他用手指狠狠地了几下,可毫无技巧的动作却让他本无法获得什么快感。
“这不关你的事!”苗苗还在兀自坚持。
的望让苗苗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朝着自己的后探了过去。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和我爱就这么让你无法接受,哪怕只是为了望?”
苗苗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以防止那些险些出口的呼唤。
尾巴插入后,和手指比起来的确是好用了一些,可随着抽插干的动作,苗苗却觉得那种空虚感却本不消反增。
然而现实是,不他怎么抽插干,快感也的确在不停累积,却是始终无法抵达那真正的高。
积蓄的快感在这一刻彻底崩塌,苗苗渴盼了那么久却始终无法到达的高在此刻抵达,轰轰烈烈将他淹没于其中。
实际
“和狗爱这辈子都不可能!”
通常而言,猫族兽人的每一次发情期会持续一周左右,而刚刚发育成熟所迎来的第一次发情期却能够持续足足一个月。在发情期之中,他们的随时随地会陷入发情状态,并且没有药物可供缓解,唯一的办法就是交合,或者以其他的方式疏解望,让得到满足。
这是黎棠第一次以这样强势的姿态同苗苗说话。
这样的话语让苗苗一时无法辩驳。
“苗苗?”
“不关我的事?”黎棠眯了眯眼睛,强迫苗苗抬起来和他对视,“我是你的伴侣,你现在正被发情热所困扰,可你却说这不关我的事?”
差一点,只差一点,可这一点他自己却本就无法到。
不行,不能叫黎棠。
“自己也可以?那你刚刚难受成那个样子是因为什么?”黎棠难得的步步紧,他向来不喜欢迫苗苗什么,但此刻苗苗对他的拒绝本就是在瞎胡闹,他实在不能看苗苗再这样任下去。
他躺在床上难耐地扭了扭子,又一把抓起了自己的尾巴,试图像上一次发情热来临时那样用尾巴自,以纾解这难熬的望。
“好些了吗?”
明明后已经被填满,可那种巨大的渴望却本就得不到丝毫的缓解,好似已经要把他吞噬了。
他差点便呼喊出这个名字,可却又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名字的那一刻变得陡然清醒。
入眼只是便是苗苗在用尾巴干后的场景,黎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便双臂一展把苗苗抱进了怀中。
“呜……”
好像在沙漠之中干渴了数日的旅人终于寻到了那一汪清泉,又好似溺水之人终于抓住了那最后一块浮木。在这场情的折磨之中,黎棠无疑才是苗苗唯一的良药。
「想要,黎棠……」
“我自己也可以!”苗苗不甘心地回。
这样的态度让苗苗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昂紧盯着黎棠的眼睛,好似用上了全的力气大吼了一声。
黎棠的声音里满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