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干系。
林安并不想承认的是,他的委屈,其实来源于某种求不满。
他和太子已经同住了好些日子了,可这段时间以来,太子虽逗他惹他玩弄他,却一次都没有真正的占有他。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过了,这幅淫下贱的一旦被开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已经忍了很久,现在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他不想承认自己的淫下贱,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岔开双被干,但如果那个人是太子的话,他发现自己却可以接受。
他只期盼着太子能够如那一日一般,纵使不他如何拒绝,却也霸而任,给他来一场不由分说的占有。
可他的后一次都没有被填满过,哪怕是太子的一手指。
明明每天都以逗他为乐,明明每一次都非要把他折腾到或者出来,可却对他后的渴求不闻不问。
何其残忍。
他能怎么办呢?难要他开口说“我”吗?这种话他本就不可能说出口。
太子究竟把他当成是什么?只是因为他这幅子异于常人,所以觉得有趣,把他当成玩乐的吗?
如果不然,为何明知他的渴望,却一直都不给予他满足?
这样的想法充斥着林安的脑海,终于在这一次太子逗弄完他转离去时彻底爆发。
那么多复杂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口,于是一脑地便涌了出来。
他任由泪水而下,在自己的学生面前哭得不能自已。
无所谓了,反正太子已经看了他太多太多糟糕的样子,也不差这一回了。
已经不能再糟糕了,不是吗?
太子是真的着急了,却又实在不知应该办,想碰林安时又怕林安更生气,只急的团团转。
林安哭了半晌,忽而发出一声嗤笑来。
“先生?”太子不明白林安怎么哭着哭着忽然就又笑了。
林安看了太子一眼,而后忽然便牵起了太子的手。
这是林安第一次主动牵起太子的手。
他牵着太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之。
对于林安而言,这已经是他放下了全的尊严之后,最为直白的邀请。
在哭出来的那一刻,他便已经知,他完了。
他居然在渴望着太子,渴望着他的学生来干他,并且这样的情绪竟然已经那样深刻。
生平第一次,他放纵了自己的望。
淫也好下贱也罢,在这一刻,他承认了这样的自己。
而另一边,太子的眼睛一点点睁大,他愕然地看向林安的脸,却发现林安已经闭上了眼睛。
“先生。”太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林安没有回应。
“先生!”太子忽而把林安抱了起来,抵在了树干上,分开其双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