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guan再怎么担心,大典还是要举行的。
轿子进了gong又被放了下来,而这次便是林安下轿的时候。
轿帘被掀开,林安刚刚起shen时,便看到前方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按照仪程,此时应该是教引嬷嬷牵着他下轿,然后将他递到太子手中的。但此时此刻,出现在林安视线之中的却是一只他无比熟悉的手。
他的太子来接他了。
林安握住了那只手,向前一步踏出了轿子。
dao路两旁是前来观礼的文武百官,但林安的视线中却只有那个朝他笑着的少年。
“我们走吧,先生。”
明明已然是夫妻了,可这个人依旧是以「先生」这般地唤他。
林安被太子牵着,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上百级的台阶。
前几步的时候倒是还好,可越是到了后面便越是艰难。
此时的林安有孕已经足有四个月,虽然宽大的婚服让他的肚子看上去并不明显,但那里却的的确确正在一点点隆起。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其他脏qi的空间会被进一步压缩,比如膀胱。
加之太子就在他的shen旁,这使他的shenti不受控制地开始兴奋。
于是在仅仅上了十几级台阶的时候,林安又漏niao了。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被太子握住的手忽而收紧。
他努力不使自己发出呻yin,但呼xi却也明显凌乱了起来。
就在此时,太子扣住了他的手,同他五指交握。
“若是支撑不住,便同我说。”太子压低了声音dao。
林安微微摇了摇tou,nie了nie太子的手示意自己没事,继而继续朝前走去。
前路漫长,小腹坠胀,林安甚至gen本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走上那上百级阶梯的。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坏掉的漏壶一样,走一步漏一点niao水出来,走一步抖一下。
垫在kua下的ruan布已经xi满了他的niao水,shi漉漉地贴在shen上,每走一步时都在刺激他的神经。
ruan布ca过他的男gen,ca过他的卵dan,ca过他的鼠蹊bu,并在走路摩ca的过程中拧了起来,像一gencu壮的麻绳一般勒进了他的tunfeng里。
他的每一chu1min感点都在被刺激,先前在轿子里自wei过而好不容易浇灭的yu火再一次升腾而起,一点点将他吞噬。
而太子就在他shen边。
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太子,也整整一个月没有被太子cao1过了。
他渴望着他,无与lun比的渴望。
他知dao这个人能够带给他怎样的欢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这个人rong合为一chu1。
shenti,灵魂。
他想要他的太子抱着他,就像一个月前的那些日子里一样,他们彼此交合密不可分。
后xue在叫嚣着空虚,即使那里已经被玉势sai的满满当当。
没用的,玉势不行,别人更不可以,他的空虚只有一个人能够填补。
他扭tou去看太子,眼神之中是满满的渴望。
往常,只要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太子时,他的太子就一定会把他抱起来按在床上桌子上树上随便什么地方,然后狠狠地将他cao1一顿。
cao1到他penjing1she1niao亦或是后xue的chaochui,cao1到他爽到理智全无大声浪叫,cao1到他哭着求饶亦或者是昏睡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会发现他的太子还抱着他,他的shenti还被太子所填满,好像永远都分不开一般。
那些过往太过美好,而他现在就想要。
但是太子没有看他。
他往太子那边靠近了些许,可太子依旧没有回应。
“快到了,先生。”太子这样说。
他们终于等上了上百级台阶,他们在司礼太监的中完成大典。他们拜天地,宣诏书,饮合卺酒。
饮合卺酒的时候,两人的shenti贴的很近。在文武群臣看不到的那侧,太子一手揽上了林安的腰。
“今晚我一定要干死你,先生。”太子在林安耳畔说。
只是一句话而已,就这么一句话,林安便只觉后xue一阵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饮完酒的太子tian了tian嘴chun,看向林安时眼中似乎有熊熊烈火燃烧。
“只是听我到我的声音都能爽高chao,看来先生当真是爱我爱得紧。”
余韵散去,理智回归了不少,林安昂tou喝下手中的酒,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难得的,他既没有因这句话而恼羞,也没有如以往那般斥责太子不知礼数。
他只是看着太子的眼睛,平静dao,“殿下不也同样如此?”
拿着酒杯的手放下时故意划过太子的小腹之chu1,宽大婚服的遮掩下,林安清楚地感觉到太子的灼热,坚ying如铁。
太子讶然于林安这样的反应,下一瞬却又笑了出来,“我改主意了,你说,如果我在这里cao1你,父皇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