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循着那味而来,看到的就是自家弟弟正在的场景。
占有他,把
光是进一个就已经竭尽全力,更不用说是或者舐了。
在此之前,尽哥哥在别人眼中一向都是令人害怕的存在,但陶林一直都不这么觉得。哥哥对他是不一样的,即使大分时候仍旧是那张冰山脸,但陶林感觉得到哥哥看向他时眼底的温柔色彩。
“可,可是……”
而那望的终点就是陶林,他的弟弟。
但是,真的好舒服啊……
那“哗哗”的水好似备某种不可言说的魔力,周望翻涌,火焰熊熊燃烧,好似全的血都朝着小腹涌去。
饶是如此,陶林却还是鼓着肚子,非得又挤出了几滴来这才终于作罢。
最近,他似乎总能够在家中闻到一奇异的味,那种味让他血脉偾张,如同罂粟一般诱惑着他全的感官。
这样的话,本就不可能的下去吧?
他从来都不知原来用这样的方式出来会这么舒服,是哥哥让他这么舒服的,那他也理应同样让哥哥也舒服才是。
即使是这样,陶林却也已经被出了生理的泪水,潋滟着水光的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十分动人。
他是被陶林引过来的。
可是现在,那份温柔似乎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未知的望。
而就在刚才,他又一次闻到了那种味,并且比此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郁。
“你不是说要帮我吗?”哥哥的声音自陶林上响起,里尽是隐忍到了极限的望。
陶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重新收回视线看着面前那过分夸张的巨物,深呼了几下而后紧闭上眼睛了过去。
“唔,唔……”
他居然让哥哥帮他出这样的事,这实在是……
就好像下一秒便会将他撕碎一般。
虽然他早晨起床时小鸡鸡也会变变大,可即使是那样,他的小鸡鸡也还是很小巧,颜色也是粉粉的。可现在,哥哥的小鸡鸡却足足有他的好几倍大小,怎么看也好似完全不是相同的存在。
最终还是渐渐消失不见。
陶林有些犹豫地去看自己的哥哥,却只见哥哥正紧盯着他,眼白上发红遍布血丝,好似正燃烧着火焰,可那瞳孔却一片漆黑,那般幽暗的眼神紧紧锁定陶林,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完了?”忽而传来哥哥的声音。
终于完的陶林好似耗尽了力气,地在了桶上。
哥哥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摊向了自己腰腹之。
“唔,哥哥也要吗?那,林林帮你!”见到哥哥这般动作,陶林自告奋勇地伸手去解起了哥哥的带。
那是……那真的是哥哥的小鸡鸡吗?
可爱的陶林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善良的少年。
可那尺寸实在太大了,陶林的嘴巴本就不大,努力了半天之后也就堪堪进去一个。
哥哥的子比陶林的要麻烦了不少,陶林还从来没有帮人解带的经验,这让他花费了不少都力气。好不容易解决好带,拉链被打开、内被扯下的一瞬间,某多时的巨物就那样猛然间弹了出来。因为离得近,那尺寸巨大的就那样“啪”地甩到了陶林脸上,直把陶林砸蒙了。
陶林有些茫然,为什么哥哥的小鸡鸡和他的完全不一样?
那是一远超出男平均水平的巨,那夸张的尺寸几乎堪比幼童的手臂,不论直径还是长度都十分惊人。大约是了太久而未曾释放的缘故,此刻的那巨已经完全呈现出一种深度的紫红色,几乎快要发黑。那长的巨绝对说不上丑陋,但上却遍布着嶙峋的青,一一得穹劲有力,好像活物一般,看上去有些可怖。
“嗯。”陶林好似还沉浸于方才的舒爽之中,恍恍惚惚地点了点。
占有和掠夺的望,不容辩驳。
这让陶林觉得有些害怕。
此时的哥哥已经站了起来,正居高临下地看着陶林。陶林这才从终于排的舒爽感中回神,抬时神色怯怯的,看着似乎十分不好意思。
而另一边,哥哥的忍耐却也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