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冲撞。
下面大开大合地干,上面也没闲着。男人啃够了陶林的脖子,又弓下腰去往陶林平坦的前咬了两口,而后一口咬住了陶林一侧的。
男人的一切动作都不过是为了发自己的,行动间也就自然不会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成分。
少年人的原本十分小巧,男人却用牙齿将其用力咬住而后使劲朝外拉扯,就好像要将那小巧的直接从陶林上拽下来一般。
“唔唔唔!”
陶林疼得厉害,只得跟着男人拉扯的动作而不住朝前动脯,好让那拉扯的力能够些微轻一些。
但男人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陶林,拉扯够了之后,他又拿牙齿紧叼着那,上下牙齿一阵拉锯似的上下摩,同时还重重地朝着按下去,糙的动起来好像要把卷进口中一般。
那可怜的被牙咬着搓来去,没一会儿就破了,渗出血来。
男人却似乎因此而更加兴奋了,他一边不住地腰干,丑陋的鸡巴在陶林双之间进进出出,还时不时便朝着柔的菊使力冲撞。而另一边,他又大力地起陶林的子,就仿佛是把那渗出来的血当成了水一般全都吞咽下肚,陶林的脯上全都是他腥臭的口水。
可怜的陶林现在连叫也叫不出来了。被紧紧按在墙上的手腕、被撕咬过的脖子和膛、已经红起来的屁,那正被摧残着的子和大……陶林只觉得自己浑上下都在疼,或是尖锐的刺痛,或是火辣辣的钝痛,所有的痛觉都搅在一传递往大脑,挑战着他的每一寸神经。
泪水而落,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这场折磨是如此痛苦,好像本就看不到尽。
到底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陶林已经记不清了。
他太疼了,那此生一次会的巨大折磨使他混淆了时间的概念。
他只记得自己被那样着、咬着,直到男人低吼着出来,那又腥又臭的沾满了他的下,他才被像是用完的抹布一般随手丢弃。
他被折磨了太久,痛楚让他失了力气,随着男人的松手而整个人倒在地,半分爬起来的力气都不再有。
男人慢腾腾地整理好自己的子,把那丑陋的鸡巴收了回去,神色间似是相当满足。
他似乎准备走了,正要踢上鞋子时又想起了什么,弯下来把陶林口中的袜子扯了下来。
可那袜子了太久,已经酸掉嘴巴失去了控制,一时间无法合拢,只得大张着,有透明的涎水沿着嘴角下来。
左右两侧都是小便池,而陶林就那样背倚着墙坐在那里,涣散的眼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啧!”
男人把那袜子甩了甩,也不上面是否沾满了陶林的口水,便就那样穿回自己的脚上,又看了陶林两眼,忽而想到了什么,又发出一阵淫笑来。
男人拉下自己刚刚穿好的子,掏出那已经变的丑陋鸡巴,对准了陶林了出来。
他好像是打算进陶林嘴里的,但不知是因为刚完还是其他的什么,起来时总时急时徐,洒了陶林一一脸,却到底也没几滴到陶林嘴里。
男人的是一种很深的黄色,臭到了极点,朝着陶林便兜而来。一时间,陶林的上脸上上全都是男人的,那还热着的沿着陶林的淌下去,鼻尖尽是各种臭味混合的恶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