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陶林没太理解这句话。

应过来之前，老师已经笑着率先给予了这样的回答。

        一片水声之中，他的声音有些发闷。

        花洒被关上了，老师搭着陶林的肩膀使他转过来，微微弯腰同他对视。

        “为什么那个人要对我那样的事？”沉默了一会儿后，陶林开口。

        陶林的发质很，抹上洗发之后很容易起泡泡，像是了一白色的羊绒帽子。

        陶林被吓得抖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扭看着正居高临下盯着他的老师，声音里立又带了几分哭腔。

        享受着老师的服务，陶林只觉得那些痛觉都一点点消散了去，力好像也在一点点恢复，好像整个人都慢慢地重新活了过来。

        忽然两只手按在了墙上，将陶林整个人都围困在这方狭小的空间之中，结结实实地挡住了陶林的去路。

        恳求里带着重的鼻音。

        陶林有些懵了，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下一秒却被迎面抱了个满怀。

        “老，老师……”

        “，验？”也许是被刚才的事情吓怕了，陶林瑟缩了一下，反地就要往墙角躲。

        难不是吗？陶林有些茫然。

        陶林喃喃地重复着这样的话，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数日之前，在家中时哥哥他的小鸡鸡帮他排的事。

        “啪！”

        “嗯？”搓的差不多了，老师打开花洒，帮陶林清洗着发上的泡沫。

        于是接下来就变成了两个人一起在浴室里洗香香的场景。

        这是一个很温柔的拥抱，老师的双臂揽着他的后背将他锁进了熟悉的怀抱之中，却并没有过分用力，丝毫没有压迫到他前的伤口。

        “讨厌！”陶林斩钉截铁地回答，“太痛了！还会受伤，当然要讨厌！”

        “爱？”陶林重复了这个词语，“可是……那不是男女之间才会的事吗？”

        “当然不是。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甚至是其他别者，爱无关别，爱当然也是如此。”

        “男人……和男人的爱？”

        就连衣服都是被老师脱掉的，陶林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坐在那里被老师搓发了。

        这样的话让陶林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可又想到一直以来老师对他的疼爱，而他却又拒绝，这样对老师而言好似非常不公平。

        上传来一笑声。

        “噗嗤。”

        “林林很讨厌这种事？”

        “那，那……”意识到这句话有理的陶林连忙又从墙角钻出来，视线一直往浴室门口瞄，似乎在估计着自己成功逃跑的可能。

        “看来林林也不是对此一无所知。”看到陶林那某种沉浸于其中的表情，老师出一个了然的笑来。

        “就是说，实际上这种事并不会痛，也不会受伤，反而会很舒服。”老师如是说。

        哎？哎！

        如果，他

        那个的话……算不算是爱呢？

        陶林顿时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老师又骗人。”陶林又撇了撇嘴，一脸的不赞同。

        老师无奈地摇摇，“林林又傻了。往墙角躲，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老师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继续开始，“因为林林太诱人了，所以才会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

        这样的场景实在像极了刚才厕所里那一幕，陶林是真的吓到了，呆愣了两秒之后好似放弃挣扎了一般低下了。

        他好像真的要哭了，双手不知所措地在空气中动了动，又下意识地去摸自己那还冒着血丝的大，手指一碰到时却又疼得倒了一口冷气。

        那真的很舒服，即使此刻想起来，那种感觉也好似仍旧淌于每一神经之中，那样的曼妙。

        在历经地狱之后，他终于在老师这里重回人世。

        “林林想要验一下吗？”老师继续。

        陶林撇了撇嘴，直到现在他的上各都还在隐隐作痛，这哪里是什么疼爱？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老师摇了摇，“这只是那个人的问题。”

        “骗人。”

        “当然不是。你觉得老师会舍得那样对你吗？”

        “不是骗人。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不应该被讨厌。”

        陶林抬起，看到平时通常都是温柔轻笑的老师难得笑得那样肆意开怀，爽朗的笑容让他整齐的牙齿都清晰可见，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微微眯了起来。

        老师的声音温和，神色很平静。

        “那……老师轻一点好不好？”

        “傻林林，你以为我要和那人一样吗？”老师问。

        折磨还差不多。

        “老师。”陶林闭着眼睛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