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蔽的衣物被除去，从那晚过后日夜堆积的恐惧，终于得以爆发。

        天地颠旋，他被放倒在被铺陈的床榻上。卧室灯的光辉映了满眼，上又被另一个覆上来的影俯挡住。

        云罗下意识挣动，推阻间被对方锋利的牙齿磕到下巴，那点尖锐的疼痛，让他生出一种真会被嚼烂了吞下肚去的荒诞恐惧。

        闭得不甚严实的被轻易开，在云罗口中翻搅的热有力，肆无忌惮地勾缠着，直把角都得发麻。

        毫无防备的样子，很适合被叼回巢，继续中午未尽的情事。

        云罗害怕那肉蟒热而怪异的感，使劲想抽回手，手腕却被紧锢住。他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让他走投无路，只能呜咽着重复同一句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下的人哭狠了，难受地把脸侧过去呛咳起来。宋晏程直起，自己也脱得周赤，居高临下盯着那个颤抖着蜷成一团的少年。

        宋晏程掉云罗落的泪水，又去他被吻得通红的嘴。他的语气里透着难以抑制的，让人悚然的兴奋：＂摸摸看，它都被你哭了。”

        他泪的小脸看上去有几分茫然，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也有几分可怜，“……我会乖。”

        即使用尽全力也不足以阻止宋晏程的动作，云罗仍不住挣扎。手脚都被压制住了，还要不放弃地努力蜷起子躲避，如同一只试图在恶狼齿下护住腹的小兽。

        他又想起了之前在餐厅里，季云罗喝粥的模样。

        T恤掀开了大半，出一把白得晃眼的细腰，校连同内被一起抓住往下拉，暴的力度甚至将床上躺着的人都扯动了几公分。

        影音室里被绑起来弄的那几个小时，是他白纸一样的小半生里最深的噩梦。

不安分的手指仍在透的裆布上摸索，轻车熟路找到一小小的凸起，绕着那乱无章法地按。云罗周感地瑟缩一下，偏想避开那人愈渐下移的，但还是被住下巴仰起脸，重重吻了上去。

        “不……”云罗伏在颠动起伏的宽厚肩，牙关都在打战，“我不……”

        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眼泪，宋晏程结上下动几下，却好像听不见他的哭泣求饶，目光只定定落在一张一合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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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晏程的亲吻又狠又急，像憋久了没开荤的狼狗，带着一子暴戾的凶气。

        “不要……不要绑我。”

        云罗眼里噙满的泪水断了线般大颗掉落，抖着声音哭得抽噎：“呜……可不可以……不这样……你放过我……”

        他把云罗拉起来，让他分开双跨坐在自己上。甚至抓住他的手强行往两人贴合的下探去，要那绵的手掌去握他高高耸起的大。

        “不，我不要这样……”

        那张水的小嘴着瓷白汤匙，轻轻一抿又抽出来，每次张开一点，都能看见里面一小截红的尖。

        挣动不能，被压着跪在地毯上，到后面仿佛其他地方都失去了知觉，只有腔能感受到被肉刃反复强行撑开的酸胀痛感。

        交的间隙，他被锢住腰一把抱起，原本亲得有些迷迷糊糊，离地时却蓦地清醒了。

        云罗哆嗦一下。

        “就一次。”宋晏程往后靠去，松开他的手，拿起床另一个枕，出下面一条熟悉的锁链，和陌生的手铐，“你乖乖的，我不绑你。”

        像被当了一只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