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才被着玩过的小肉始终探着,布满快感神经的端因胀而愈发感。一经被薄茧摩而过,就激起一阵电般的酸,爽得着一张小嘴的口都开始水,淅淅沥沥蹭得手掌一片意。
最后被放下来,整个肉充血胀一片狼藉,摸一把全是腻透明的汁水。宋晏程的腹肌上也被满了一片淌的稀薄,全是云罗自己的,不知是被生生插了多少次。
干舒的布料裹上,温温存存尽最后一点水渍。云罗试图安自己,那个人最近已经节制很多了,今天也不是周五,看在明天还要早起上课的份上,也许宋晏程不会玩得太凶。
这种恐怖的深度,也许能进那个稚幼的子也说不定。
电话那的男人还在继续,语调隐隐变得更激昂,云罗听不懂他们在讨论什么,也无意窥探别人的私事。只是一时无事可,注意力就放在了那只摸着他小腹的大掌上。
宋晏程指腹碾了碾沾到的,如愿地并拢两指朝后面的口探去。
“该怎样就怎样吧,求我也没用。”
他指尖探了一截进去,口果然可怜兮兮地胀着,一受到粝指腹的刺激,就开始自发地翕张收缩。先着探进去的异物排斥地收缩几下,一旦发现挤不出去,就只能委屈兮兮地用热的腔肉裹着蠕动讨好,像它的主人一样,又怂又乖。
时下已近深秋,因为开了空调的缘故,外面卧室的温度并不比热雾弥漫的浴室低多少。
“你太贪了,李叔。 ”
但无论如何,还是害怕。他了个深呼,解开浴巾放在一边,拘谨地光着子走了出去。
从此他再不敢在洗澡的时候磨蹭,也真怕极了那人的喜怒无常。
宋晏程听他语焉不详说得可怜,却不为所动:“嗯?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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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小不叫弄,叫。”
“别找我了。”
云罗不敢并躲开,抖着子任那两个指尖在口勾弄动。上周宋晏程好几天都没在公寓,周末回来估计是憋得久了,逮着他了顿狠的,时长力都堪称刑罚。直接导致都快一周了还没恢复完全,偶尔碰到还是会感到刺痛。
宋晏程曲起一条长半躺在床,周只穿了一条居家短,壮的上半赤着,有种雕塑似的美感。他正在接电话,脸上神情漫不经心地,看见云罗走过来,于是换了只手拿手机,右手空出来牵住他,然后一把捞到了自己怀里。
抵在浴室墙上了一次。
宋晏程低与他对视,瞳孔深黑黑沉沉,像一口井,而井底中央只映着一个人。
他挂了电话,拇指在屏幕上点几下,就随手将手机扔到了旁边床柜上。云罗听到声音条件反地抖了一抖,被宋晏程注意到了,意义不明地勾起半边角,像是新奇他的胆小,连这样都会被吓到。
宋晏程语气平静而疏离,手掌抚上云罗光纤细的腰线,然后是起伏饱满的肉,一下一下地,顺一样。
云罗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顺从地以跪姿慢慢分开两膝,刚直起子,就有热的手掌从那隙里探进去。干燥的肉被整个包在覆满薄茧的掌心里,难得轻轻地弄着。
他手掌顺着连绵的腰线条直直了下去,作势要探进云罗紧闭的大,声音也不像刚才那样冷,带了点温和的引诱,“分开点,夹这么紧什么。”
他这肉从小就被养得气,最怕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嗫嚅着求饶:“疼,还是好疼,别……今天先不弄了,好不好?”
云罗眼里氤氲起了水雾,亮亮的,很好看。
“今天想挨吗?”
云罗一开始还有力气哭着歉,“我错了”“对不起”几个字颠来倒去,悔得涕泗横。到后面哭急了就开始缺氧,又被了子,淋的幼猫儿一样只顾着发抖,伸着水红的小说不出话来,涎水都到下巴了也不知。
手机听筒出一点失真的男声,是云罗不认识的人,他靠在这些宋晏程肌肉起伏的膛上,茫然地听对方说着什么货物,经理,还有几个陌生的人名,语气很急,似乎是极要紧的事。宋晏程看起来却不甚在意,只在那人说完一长串后冷淡地回了句“嗯”,然后又不作声了。
要开始了。
那个位入得前所未有地深,在整个被抱起的情形下,就连自的重也成了帮凶。况且宋晏程向来得凶狠,激烈耸动之下,加上重力,他的肉差一点就会撞上那人骨,将那狰狞巨物全吞没。
他一双膝弯被分开挂在宋晏程臂上,姿势使然,色泽的肉刚懵懂翕开一个小口,就被发到狰狞的巨物直直抵住入。那人满悍肌肉,完全压倒的力本不容他反抗,云罗只能被迫张开,被握住腰不受控地前后摆着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