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先前得太厉害,也可能是因为紧张,往日总是气的肉今天尤为感,没弄几下就又抽搐着裹紧。宋晏程被下面那张小嘴啜地险些关失守,再开口时声音都绷紧了:“你在求谁?”
云罗被这猝然的一下入得发抖,挂在那人强健臂弯上的小不受控地打颤,脚尖绷得像一弯月。
柔亮的光源被挡住,他囿困于那人投下的阴影,天在耸然晃动,脚不着地。
云罗噙着眼泪回望他,表情呆呆的,仿佛一瞬间没能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他细白的手臂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那人脖颈,温热的泪水蹭在赤颈侧,连鼻都哭成了可怜的粉色。明明已经怕到不行了,却还顾忌着不能吵醒隔的叶宛,气若游丝的哭腔呵在耳边,勾得人心的。
云罗惶惑地睁大眼睛回,恍惚间只看到了那条近一拳宽的,黑的门。
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
没开灯的走廊静默地隐在门后,房里的光亮透出一线,映得四周影影绰绰,给人一种被窥伺的错觉。
宋晏程却不只是随口一说,他若无其事把人抱紧了一点,果真朝门把的方向侧了过去。
宋晏程忽地闷哼一声,而后笑了起来。这人生寡冷,少有情绪外的时刻,可一旦出现——尤其是在事中,无论愉悦或是暴怒,都只会让人感觉到悚然。
沉沉拍打,直玩得这口在他眼前一点点绽开,染上勾人的艳红。
“咬得好紧,好热。喜欢这样是不是,会被发现让你很兴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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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吞过我那么多水,叫一声老公怎么样?”
宋晏程如同真的在好奇一样,垂下眼睛注视他,只是一边问着,摆腰的动作却不停。直到怀里人再一次被得试图蜷起子,才居高临下开了口:“……你在害怕什么,我们出去给她看好不好?”
云罗拼命摇,眼里的泪水大颗落,很快浸了那张漂亮的小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开门……不要开门。”
他说,“宝贝,你在咬我。”
他伸手去捂云罗被入得鼓起来的小腹,热的掌心覆上肌肤,一开始是保护的姿态。直到那手掌开始缓而有力地往下压,几乎要隔着一层薄的肉,去碰那多出来的长物。
“不是哥哥了。”
纤细的小随他动作下去一点,后咔噔一声轻响,等云罗回过神,已经重新被托起膝弯,好好地抱在了手臂上。
腔里的蓦地至深,云罗咬着指节发抖,糊不清地回答:“哥哥,哥哥……求求你。”
一寸一寸,不容抵抗地,尺寸骇人的借着满腔丰盈的水意,生生破开了内里层层堆叠的肉。
他浑圆的双因姿势分得大开,正往后出了大半干的。被得高热的肉兀自收缩着,刚从骤停的情事里得以息,下一秒却又不知从哪儿感受到了一缕异样的凉风。
又是一记深,赤的肉因吞不下更多而再一次撞上实木门板。在连成片的啪啪脆响中,他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哀怯地妥协,“……去床上,去床上,不要在这儿……”
也许是那一下尝到的滋味太甜美,光是用语言描述并不够满足,宋晏程甚至抱着他走一步,作势要站到离门口更近的地方去。“再把门打开点好吗。”他说。
他疯了。他疯了。
“为什么不要?”
肚子里悍然翻搅的阴热似铁,每一次进出都会插出羞耻的水声,噗嗤噗嗤,响亮得让人疑心走廊上也能听见。
肉沾了满漉漉的淫,型健硕的男生掌住面前细的腰,用抵着不断翕合的口,一个就入了进去。
宋晏程却没没尾地说了一句:“晚了。”
他被沉甸甸的肉得不断往上耸,那么轻一点重量,趴在那人肩,抽噎得像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淋淋的小家猫:“我错了,呜……哥哥,你把门关上,我乖乖的……”
室内温度开得不低,宋晏程淋着汗的肩臂绷出悍的肌肉轮廓,每一次抽出下次都要入得更深,连后门板都被撞出声响。他却听不见似地,只亲昵地咬着云罗下笑,呢喃:“……哥哥的鸡巴得你爽不爽?”
他两只手臂还虚环在宋晏程的脖颈上,因不想遭遇那长棍一样的而徒劳地往后缩屁。只是刚才的连续高花了太多力气,他终究没能逃开那将他钉住的肉,反被着肉凶悍地往那人间摁,又吞了更长一截进去。
云罗鼻尖上出些许细汗,瑟瑟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