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承受的酸快感迫使他浮萍一样攀在那人上,两条都在发颤,屁下是另一人鼓鼓涨涨的,堵住他险些又要涌而出的汁。
云罗浑得像淋了雨,想捂住自己的小腹,手却抽不回来,一双泪眼迷茫地迎上那人目光,瑟缩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云罗息着闭上眼,咬着肉的女又达到一次小高,宋晏程终于肯放过他,亲了亲他凉的脸颊,抱人去浴室清洗。
他教给他的东西,他一向学得很好。宋晏程却发现自己不如想象中满足,顿住几秒,轻轻蹭吻他柔的角,“叫我的名字,云罗。”他说,“我想听。”
黑的,白的,颠动的,嘈杂的。
但他真的很累了,手脚使不上劲儿,那点力气不过权当情趣,男生反而借机得更凶,住他下巴转过来,直到确定对方失神的瞳仁里印出自己的脸,“是谁在抱你?”
一小阵高余韵过去,云罗息着,还记得不能不说话,手掌往上试探地摸索。掌心肉抚到一点未刮净的青涩胡茬,他仰脸凑近,带着油香气的吐息洒在男生脖颈,声音小得像梦呓。
不该存在的,那汗津津肉下,擂鼓般的心属于谁,想不清楚。
宋晏程与他鼻尖相碰,以与下动作截然不同的耐心,固执地轻声重复:“是谁在抱你,季云罗?”
他手指往前,又去阴,没几下就惹得甬激烈收缩,云罗坐在他怀里哭叫着了水。宋晏程没抽出来,就着四溅的水花啪啪狠几下,也放松了涨得发痛的,跟着进裹绞着的里。
快感如烟火一簇簇在脑海迸溅,眼睛闭上又睁开,都逃不开那人的脸。
直至感脆弱的颈口再度被凿开一小条,云罗终于勉强从快感中清醒,连带回忆起了那晚掩于门后感受到的恐惧,慌乱低,试图阻止那人的下一步动作。
幼的胞被凹陷的眼表反复凿弄碾磨,云罗的手指指节蓦地绷出一弯月白,热甬跟着一阵抽搐缠绞,得宋晏程也不得不停下动作缓了缓。
还是一贯只清理出容易溢出口的,更深浇淋的男并不理会。云罗浑浑沌沌地随他指示塌腰抬,温的浴缸中出来,上迅速被裹上了干燥的浴巾净。
男生伸手摸他们正交合的官,裹住被带出甬的红肉一经碰,便惊慌感地翻敛回去。“是我的。第一个是我,以后也都是我的。”
宋晏程凑过来亲他他也没睁眼,只模糊听见对方在耳边说话,见人困得很也没执意把他叫醒,声音忽远忽近的,好像是在说他又要走几天。
云罗肚子里堵满了汁和那人入的,小小的颈被直接抵住浇灌,淋了一白浊。他失神地撑住下壮的腹肌,屁往上抬,想把阴从肉里出来,好释放满腔鼓涨的,腰却被握住,不许他逃开。
云罗一疲乏得很,吻落到脸上时迷迷糊糊应了几声。声音太过敷衍,又被咬了下鼻尖,他往一旁缩了缩,本来只是不想理人,边的源挨近躺下,却也不觉沉沉睡了。
“……宋晏程。”
黑的白的,迷幻的,躁动的刺眼的,美丽但错误。
浑圆肉被捧着往下重重迎合。云罗亦抱他抱得很紧,快感和痛楚如蛇蟒般绞缠,渐渐地,他竟也不太分得清,是否是自己主动往那人上起落。
他好像什么都没想过,也什么都不会想,爱耗去他太多力,沾上绵的床榻便安稳地阖了眼。昭示着他这一天的劫难结束了,世人的爱纠葛至此与他无关。
粝的拇指在他柔的腹肉上反复摩挲,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轻轻弄那颗被玩得翘的小肉。在遭受过之前的嚼咬碾后,现在的力度堪称抚,只依稀带来一点晚似的快感,耐心地替他延长高余韵。
季云罗。
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最终又放弃了什么,云罗如他所愿,小声地一遍遍喊:“宋晏程、宋晏程,宋晏程……呜,轻一点……”
他披着毯子在沙发上发呆,卧室里温度调得不低,带着甜香的热风和窸窣的布料摩挲声搞得他昏昏睡。宋晏程换好床单,又抱他回去,云罗被碰醒了,攀着那人手臂眼睛,一张昳丽的脸褪了情,只看得出睡意,还是那副一眼能望到底的纯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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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每一次他们接吻,那种感觉……明知这快感短暂而虚幻,分明是不健康的神毒品,却还是每每沦陷。清醒时避如蛇蝎的,情热时亦能上瘾。
他喊他。
“是我。”
“老公,是老公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