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
“靳先生,不知dao您有没有认识的正骨医生?”
姜良摸了摸鼻尖,他趁着办公室里没有要紧的事务等靳炀chu1理,便这样问dao。
靳炀笑眯眯dao:“有是有,不过你找正骨的干嘛呢?”
姜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但还是如实答dao:“付辄腰扭了。”
“嗐,年纪轻轻,就搞得这么激烈。”靳炀打趣dao,“小付总是这么倒霉,你们更要注意了。”
靳炀说着,从pi椅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他往一旁的沙发椅走去。
长条的沙发椅上躺着一个长条的人,脸上盖着本杂志,姜良不知这人是谁,从他走进办公室那刻开始,这人就没醒来过,睡得特别香,呼噜震天响,仿佛是办公室里一曲自带的背景音乐。
“哥,别睡了,醒醒。”
靳炀一把掀开杂志,姜良就看到一张和靳炀有七分相似的英俊面孔,眉骨yingting,鼻梁如峰,只可惜这张帅脸liu着口水。
这点声音当然是叫不醒靳蒙的,靳炀拿着杂志往自己哥哥脸上狠抽了一下,好大一声闷响,姜良眼pi一tiao,心想,这都没红,看来是脸pi太厚。
靳蒙迷迷糊糊地醒来了,顺手抹掉了嘴角的口水,dao:“干嘛呢,没看我睡午觉呢吗?”
“都他妈要四点了,睡个屁。”靳炀随手把杂志丢在靳蒙shen上,姜良看了眼内页,嚯,好大的屁gu。
“你把姜良和他老婆送到大夫那里去,让大夫看看。”靳炀看了看依旧长在沙发上的大哥,皱眉dao,“麻利点,干活了。”
听到这句话,靳蒙才翻起shen来,dao:“你不跟我一起去啊。哦,对了,你不每周都要针灸吗?你那个疗程结束了?”
靳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靳炀先前确实是在大夫那儿搞了个针灸疗程,他那个旧伤反复,看了西医无甚大用后,他转而投向了中医,然而他实在是怕了针灸了......zuo了两回之后,总找借口不去。
靳炀信口开河dao:“我还有工作,不去。”
“少放屁了,你就是怕疼,怂什么,哥哥疼你呢。”靳蒙哈哈大笑,姜良站在一边只觉得脑门直抽,这兄弟俩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一不小心把靳炀也给地图炮进去了。
靳蒙拽过靳炀的手,dao:“走走走,我也好久没看小易和大夫了,咱们一起。”
靳炀感觉自己的手背shi漉漉的,可不是靳蒙的口水,他当即给靳蒙来了结结实实的两拳,边打边骂靳蒙不讲卫生。
靳蒙作为靳炀的司机兼保镖,开着车去姜良家把付辄接来,又一路往唐人街开去。
李立夫的小诊所就开在中国城里tou,不大不小的铺面,一楼看诊,二楼住人,左边是粤菜馆,右边是功夫茶。
铺面是靳炀名tou下的,平时要是有兄弟受伤了,也会来这里看看,大夫的手法值得信赖。
付辄的腰伤得厉害,靳炀也奇了怪了他俩是玩什么搞这么野。
不过想了想,付辄的运气从小就令人闻风丧胆,只有更倒霉没有最倒霉,按姜良的说法他们也就玩了个骑乘罢了。
付辄忍着疼,姜良搂着他说dao:“乖哈,ma上就不痛了。这大夫可牛bi1了。”
李立夫的高超技术可谓在中国城里家喻hu晓,谁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