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跑走了。先是跑进了厕所,把门锁起来,用皂洗了七八遍手,都快搓脱了,才感觉洗干净了江风那肮脏的,又抱着桶吐了起来,直到把早饭都吐了个干净,才嘴站起。
妈的,太恶心了,江止想。
从家里出来,江止发微信问了陆天行在哪,得知还在自己公寓后,匆忙打车赶了回去,一进屋就锁好了门,“陆天行,我有件事要给你说,非常重要”。
“什么事?”,陆天行指着自己委屈的说,“你刚才还没口完就出去了,它到现在,你是不是得负点责?”
“是是是”,江止说,不过没有张嘴,而是伸出了左手,刚给江风完,必须要转换一下对象,才能消除那恶心的感觉。
“卧槽......啊......卧槽......江小止~啊......你手法......怎么......啊......这么好......”,陆天行被他的仙死,纯粹就生理验来说,比人还舒服――江止更多带来的是征服感一类的心理快感。
“那是”,江止得意的说,心想姓陆的你也有在我手下乱的一天,“老子16岁才开始出去约炮,在那之前不都得自己解决?而且你要知,像我这种,营养过剩,每天只有力锻炼的人,本来就会比正常人更加旺盛,熟能生巧嘛”。
“你这是......啊......有多熟练......”
“不多不多”,江止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最多的时候一天也就了6发吧”。
一天6发还叫不多?陆天行用仅存的理智思考着,江小止同学,你可真是个制造。
“我要......啊............”,陆天行喊着。
江止顿时起了坏心,打算报复一下他自己的事情,用手堵住了他的眼,“不行,不许”。
“啊!疼!!”,陆天行从来没想过还有这种玩法,蓄势待发的积在储中,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快要崩溃了,他伸手去拉江止,但奈何江止力量过大,怎么也拉不动。
江止调的一边堵一边,言语上还没有放弃调戏,“这种玩法,我以前约炮的时候对受用过,每次都能把他们玩的半死不活,哭着求我,而被受这么玩弄的攻,纵观Gay圈,你陆天行大概是开天辟地第一个”。
“我......快......快松开,我好难受......”
“嘿嘿”,江止俯下了子,在他耳边说到,“陆天行我告诉你,就算在床上你能我,在其他方面,攻的依旧是老子,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