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地说出这句话,他大力分开言之词修长漂亮的大,迫使那前后两张小嘴在空气中。
不是雌还是后,都是一副干干净净的模样,本没有被其他人染指过。
而原本该是白的阴阜,被自己用膝盖着磨了几十下,变得有些红,花微微嘟着,却非常谨慎地保持闭合的状态,将里面生生的口保护完好。
向丞的视线扫过那漂亮的花,一时只觉得咙干哑,只是看一眼就让他下腹得发疼。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言之词了,不仅是在决裂的那晚之后。在那晚之前,他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爱。
总是好巧不巧地被打断,亦或者找各种理由推辞掉。
而在决裂之后,向丞更是没有发过,整日的低气压和暴躁让他本没有半点趣。
然而眼下,只是看着言之词的私,快感的电就仿佛贯穿了全的所有细胞,疯狂叫嚣着要立刻占有他!
言之词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忍耐了多时的,已经胀到无法言喻的跃跃试地抵了上去,极其色气地摩几下,分开了那原本紧紧闭合的花,那里好,就好像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化一样。
向丞知言之词的有多么浪,随便摸一摸就会水的小向来都不需要他扩张,更不需要什么剂,而他们已经太久没有爱了,这个小货应该和自己一样,饥渴到恨不得自己坐上来吃肉棒!
“乖,我插进来了……”凑过去温柔地了言之词的眼睛,向丞在话音结束的一刹那,躯用力下沉!
“呃啊啊――――”
言之词只觉得被对方的劈成了两半!巨大的疼痛超出了他的想象,猛力后仰的颈子用力到仿佛要将脆弱的骨骼都折断!
太阳突突动,神经线被撕扯着疼,一串串冷汗瞬间落下来,痛到无力的颤音带着啜泣,如控诉般哆嗦着溢出,“好痛…………啊…………”
向丞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连忙抽出来,他焦急又愧疚地在他的额落下碎吻,“怎么回事?这么痛吗?”
言之词缩起,痉挛的手指都几乎将床单揪破,他哭得满脸是泪,而向丞自然也感受到了异常。
插进去的时候,里面干涩得要命,一点点的迹象都没有……
就连言之词前面的小肉棒,都乖乖雌伏着,不带一丝情动。
向丞怕刚才伤到他,用了点力再次压住他瑟缩的,打开双后,他凑过去仔细为他检查着私。
没有裂伤,没有血,只是……
不是花和内里,都只是而已,并没有任何一点点的水光,就连肉都蔫蔫的,垂丧气地躲在阴阜里。
向丞愕然地看着,接着小心翼翼插进去一手指。结果里面除了炙热的高温,竟然干涩到连一手指都进出困难的地步。
曾经那么懂得追求快感的,竟然只能会到被撕裂被摩的疼痛……
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