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宵沉了一会,却没有说话。
在这个正直的男人面前说起自己的不良记录,言之词心虚又懊悔,“不过很快他就出国读书了,向丞就一直认为是我他到读不下去书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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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蒸蒸日上的酒吧生意很快就让言之词忙得焦烂额,他低着一直在拼命调酒,连那个出挑的男人走进来了都没注意到。
是同事低低的惊呼声,以及顾客在他上突然移开的视线,让他百忙之中抽出一秒时间抬起了。
然而这些却不是言之词这样一个才来这里一个月的外地人所能了解的。
话音一落,窗外乌黑的天空突然划过一闪电,接着沉沉雷声从远方传来。
是曾经谁敢多看一眼,就让他恨不得扑上去咬人的向丞啊!
是因为我突然跑来了这里?难言之词在这里有了物色的对象?
只一眼,就让他呼都停了停。
言之词转望过去,有些担忧地,“明天是惊蛰,初雷提前响了呢,看来今年的雨水会非常多。”
如果放在平常,来了这么一个漂亮的俊美男人,让那群顾客如狼似虎的眼神从自己上移开,言之词一定乐开了花。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目光变得有些凶神恶煞,简直是恶狠狠地瞪着向丞,仿佛在无声地咬牙切齿质问,“这种地方是你来的吗?”
这个城市在往旅游业的方向发展,自然也就在郊区以外有不错的山林,前几年因为还没有被人为破坏过开采过,所以生态还不错,不过近年来这些绿山绿林在一些贪婪之辈的眼里就变成了金山银山,想尽了办法开垦采伐。
向丞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他狭长又凌厉的眸子迅速扫过这酒吧里的面孔,在发现没什么人比得上自己英俊之后又放下了警惕。
顺着别人的目光,他看到了出现在酒吧门口,穿着一工致深黑色西装的向丞。
听说也只是表面看上去还比较生态,里面其实已经是个空壳子了。
这个男人,哪怕已经看过了无数次,可每次都能让他惊艳到不舍得移开目光。
“嗯?你怎么知?”言之词点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可没因为这个针对他。”
“他是向丞的表弟,是么?”虽然是问句,可杜宵的语气却已是十分肯定,“他是向丞的叔叔的儿子,但……是个私生子,对吧。”
言之词心中燃起一久违的嫉妒和怒火!
可现在……被那些如狼似虎的人盯着的,是向丞啊!
他的姿修长笔,有着不动声色的冰冷俊美和高贵威仪,那是仿佛天生就该立于众人之上的凌厉与强势。只是简简单单往那里一站,就仿佛是一个光彩夺目的发光,轻而易举就将各色目光引了过去。
他走到吧台前,毫不客气地坐下,一只手慵懒地撑着下颌,开口时嗓音缓慢优雅,“有什么推荐吗,调酒师。”
可向丞哪里能想得到这些,他只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言之词在生气,一双乌黑的眸子瞪圆了,气鼓鼓地看着他。
服,但向丞及时制止了。”
他饶有兴趣地听着同事们讨论那里的河里有多么多么鲜美的鱼,还有可口的蘑菇野菜,有几个小姑娘遂自荐说要好好一手,出一的美味佳肴,听得不会饭又喜欢美食的言之词两眼冒光。
他自己都是私生子,而且是父母都不想要的私生子,自然不会拿这种事情取笑别人。
于是连到了晚上工作时,言之词都在为不久之后的春游活动满心期许。
第二天下午,言之词像往日一样提前过去准备晚上迎客的准备,接着就听到几个同事在讨论春游的活动,他好奇地凑过去,听了一会就知这些员工们准备过几天去南边的山林里野炊。
“总之你要小心,既然他曾经恨你恨到想对你那么可怕的事,那么现在也说不准,我会留意他的动向,要是发现他来到了这个城市,我会及时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