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酒吧后,向丞就不知dao该如何和言之词沟通,而林洛初更是对他那天的行径非常不耻,直言说不欢迎他再来这个酒吧里见言之词。
“你最好别再靠近他,你除了会伤害他,你还会zuo什么?”林洛初把他骂了一顿,向丞沉默着,一个字都没有还口。
“他的状态刚刚有了起色,你就找过来给他当tou一棒! 向丞,就算他zuo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他现在什么都没了,而你看不惯他的那些缺点,他也都在改了,你何必这么咄咄bi1人?!”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喜欢他,就干脆利落地退出,不要再来扰他的心,给他一条活路行不行?”
一直都自翊不喜欢guan闲事又惜字如金的林洛初,简直是将向丞骂得狗血淋tou,而从不喜欢被说教的男人反常般一声不吭全都抗住了,甚至在听完对方的怒骂后连脸色都有些苍白。
向丞在内心不禁反问,他真的将言之词bi1到了这个地步吗?
短短一个月,那个人瘦了一圈,从前光彩熠熠桀骜自大的人变得沉静少言,就连那张曾经会有无数生动神情的面容,都总是liulou出愁苦的神色。
他撑着下颌在图书馆发呆的样子,他坐在人群里礼貌微笑却一脸落寞的样子,他一个人形单影只,没人的时候就会lou出迷茫的表情,一双乌黑的眸子空空落落。
如果说一开始知dao他的背叛,向丞内心所涌起的一定只有bo然大怒,被算计的恼恨让他一眼都不想再看到言之词。
那么现在呢?
在过去了一个月后,在见到了截然不同的言之词后……心底最深chu1的,竟然只有酸楚。
尤其是在听到林洛初说,他现在也不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
一开始愕然,但后来却又明白了……
言之词那么聪明,又太过熟悉自己,他们所纠结的事情,一定都是一样的。
跟着他好几天却没有现shen见面,向丞的内心愈发知dao言之词对自己的重要xing。
就好像没有见面的那一个月一样,他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总想着言之词,却又觉得不应该那么快就原谅这只小白眼狼,该让他吃些苦tou。
可现在,言之词憔悴无神,他心中难dao就得意,就满足了吗?
gen本不是的……折磨了言之词,他心中也同样不好受。
也许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对他们来说,一些难以释怀的回忆,也只有这样才能慢慢解开心结。
可他没有想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机会,让“时间”一直等在那里。
在爷爷七十大寿的前一天,他同样在酒吧对面的餐厅里坐着,一直等到言之词下班出来。
这些天里这个城市雨水不断,连在这样的夜晚都是瓢泼大雨。
林洛初也因为前些天被言之词听到了谈话而主动拉开了距离,试图给言之词缓和思考的时间,于是他好几天没有出现在这个城市,直接将事务都交给了言之词和另外一个guan理人。
而今夜,这几个年轻人兴高采烈地一齐出了酒吧,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快速地分dao扬镳,反而是围在一起交谈了一会。
隔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各自回了家。
雨小了些,言之词打起一把黑色的伞,直接踏入雨帘中。
他的ti魄非常纤细,在这样的大雨里仿佛都快要被chui跑,向丞知dao他的公寓离这里很近,却还是跟上去,走在他shen后默默地注视他。
可不知为什么,一向迟钝的言之词突然顿了顿shen形,绷紧了shen躯接着转过来。
“是你…………”
lou出的,是愕然却又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向丞见他没有排斥,于是大步走过去,“你以为是坏人?”
“因为有不少人跟我说,有人跟踪我,”包括林洛初和杜宵都说过。
言之词也是路过好几个玻璃窗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