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词的双手被绳子绑在shen后,双目赤红死死瞪着沙发上的那个人,“你说什么?”
在丘杉眼里,言之词再怎么面目狰狞都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他gen本不屑将对方的愤怒放在眼里。也许言之词说得很对,他的确是个变态,他恨了言之词这么多年,如今不仅要找人轮他,还准备要了他的命,可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最要紧的,是他更想看到言之词为了在意的人痛苦不堪的模样。
他要看到言之词的泪水,看到他痛苦崩溃地哭出来,喊出来,再让这群男人将他在绝望之境狠狠凌辱致死!
“当初那个局,原本是为你设的,言攸之只不过是替你受过而已……唔,不是有句话说,子债父偿么?长兄如父,言攸之那么爱你,估计要是真的发生了,他也很乐意代你受过的吧。”
丘杉看到言之词那双眸子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嗤笑一声,摇tou笑dao,“ 不懂么?那我就慢慢解释给你听。言家一倒,我就想方设法到chu1找你,可你实在是狡兔三窟,想抓你真的不容易。像你这样不修边幅的人估计每天都睡在不同的床上,炮友多得要排一个月才不重样吧?可是有一天,我派出去的人告诉我,说有人愿意提供你的线索,只要我出一笔钱,就会拱手卖给我。”
言之词脸色一白,他当然知dao那个人是谁……当时他设下这个局,让哥哥去会所找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个人转手就将自己的行踪卖给了仇家!
丘杉见他神色大变,lou出了淡淡的笑,“你不必觉得愤怒,见钱眼开的人多了去了,但我看得出来,这个出卖你的人得到了你不少的信任吧?包括后来你在向丞哥哥shen边,他都一直在帮你‘盯着’向丞和李承淮调查的一举一动,是不是?”
“那么……你现在应该也知dao,为什么言攸之和向丞哥哥,会在那一天突然知dao所有的事情。他又背叛了你一次,在他们面前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我随便教导了几句,那个人就将添油加醋这种事zuo的得心应手。”
听了这一席话,言之词丝毫都不在乎那个人是不是背叛自己,他在意的是丘杉为什么要对哥哥下手!他下颌绷紧,嘴chun都在颤抖着,就连声线都带着丝丝颤音。
“可会所那天我并没有出现,你为什么……!你既然恨的是我,为什么要动我哥哥!他和你无冤无仇!”
“言之词,你知dao我为什么恨你吗?”
不直接回答言之词的问题,丘杉转开话题,他突然站起shen来,靠近了那个被绑着双手的人。两个人贴的很近,呼xi与呼xi都仿佛能够交rong在一起。
他看清了言之词眼中燃烧的怒火,却丝毫不被其震慑,只是讥讽地嘲弄dao,“你和我都是私生子。你知dao的吧,我是向家的另外一个孙子,可我因为自己的出生,连姓向的资格都没有,就连今天向家老爷子大寿,我都没资格出面参加。”
“而你……同样是私生子,你被冠上了父姓,还有一个爱你爱到骨子里的哥哥。言攸之,他对你多好啊,chong你chong得好像你是他的儿子一样!你想要什么他都双手奉上!”
“我在向家几乎是苟延残chuan地活着,一生都被自己的出生压在地下出不了tou。而你……你这个和我一样被捡回来的,竟然什么都有!你不仅有,还因此活得那么潇洒肆意!”
“你知不知dao,我恨你的,并不是你欺负我。如果是别的大少爷大小姐欺负我羞辱我,我都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偏偏是你……是你――言之词!!你和我一样出生下贱,区区私生子,你凭什么活得那么快活,那么自在,凭什么踩在我的tou上!”
丘杉说到愤怒之时情绪激动不已,他伸手扯住言之词后脑的tou发,一张清纯漂亮的脸dan上lou出恶毒狰狞的神情!
“所以,我当时立刻下了决断!――既然你不来,那就让言攸之受着吧!哈哈哈哈!让他被人轮暴,也许比你自己承受,还要让你痛苦吧!言攸之那么骄傲清高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