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过的对于连麓来说可以说是转瞬即逝,而对于修则称得上度日如年。
那个名叫连麓的刑讯官每次都把他玩到昏死过去才尽兴,修的shen上全是对方留下的青青紫紫的痕迹,以至于到后来他甚至被折磨的失态的向对方求饶,哀求对方轻一点。
这三天的恢复期里,tou两天他甚至都下不了床,脚尖刚一点地浑shen就ruan的厉害,gen本没有力气支撑,shen上没有一chu1不疼,尤其是下ti更是接近于麻木,稍一挪动shenti就会疼的轻轻抽气。
那一shen的青青紫紫的吻痕由于太深的缘故,短期内只消下去了一小bu分,像是刺青一样遍布修的全shen,他只能穿着宽松的衣服,布料与pi肤的摩ca都会不亚于一场折磨。
在此之前修从未经历过xing爱,他shenti本能的抵chu2这类事情,只能被动的去承受,比起这样的刑讯,他更愿意接受那种残酷的拷问,至少他很熟悉后者,并且不会在拷问中liulou出任何的弱态。
而现在莱茵那边毫无音讯,唯一的消息就是几天前那名叫艾德里安的刑讯官告诉自己他们放弃救援的消息,修感到宽wei之余,同时心里却又余留一丝莫名的痛楚,自己并不值得莱茵大动干戈,他一遍又一遍告诉着自己,士兵,不要想得太多。
三天一过,别墅早早就来了客人,这一次却并非是新面孔,而是第一位刑讯官艾德里安,shen材高挑的男人环抱着手臂倚靠在房门上,紫罗兰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自己。
“好久不见,上将。”
修没有回应,只冷冷的注视着门口,shenti绷得很紧,看着艾德里安一步步走近。艾德里安食指仍带着那枚素圈的傀儡戒指,右手里领着一个包装jing1致的牛pi纸袋。
见床上男人视线移过来,艾德里安冲对方扬了扬手里的纸袋,“我给你带了些小礼物。”
说完艾德里安凑近对方,在对方转shenyu逃的一刹那搂住对方劲瘦的腰,狠狠一带将人摔在床上,似乎是碰到了shen上的伤chu1,男人闷哼一声,显出几分痛苦来。
很轻易的就桎梏住了因为连番折磨而shenti过虚的男人,艾德里安慢条斯理的剥掉对方shen上纯白的囚服,一ju饱受nue爱青青紫紫的shen子映入眼帘,“看来你过得很是滋run呢。”
满意的看到shen下人被自己的话羞辱的偏过tou去,艾德里安轻描淡写的转动傀儡戒指,dao,“让上将的shentimin感到极致。”
几乎来不及床上赤luo的男人作出反应,jing1神因子的强大作用就已经发挥了,艾德里安的声音就像是地狱里恶魔的呢喃,全shen上下的伤口都在叫嚣着疼痛,min感到了极致连床单的摩ca都是种折磨,修整个人蜷缩在床中央发着抖,“不.......不要.....”
他说起话来牙齿都在打颤,苦楚而徒劳的兀自挣扎着,那骨节漂亮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shen下的床单,急促的chuan息着。
然后紧接着,艾德里安冰凉的手指抚上了他的xiong膛,他不自觉的向后缩想要躲避这致命的chu2碰,后腰却被人强行搂住,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的玩弄,那手指只是轻轻ca过ru尖,那两颗粉nen的rutou便yingting起来,修的chuan息更加急促,眼神迷离无助。
“好min感,”艾德里安满意的看着怀里任他把玩浑shen颤抖的男人,手指nie住对方ting立的左ru玩弄起来,怀里的人颤抖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