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辉突然问他：“你的怎么受的伤？”

        “先给钱。”

        一个出来卖屁的死鸭子都和他过不去。林然无数骂人的话脱口而出，把清辉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一遍。清辉搬来椅子坐下来听他骂，林然骂得越狠，清辉笑得越开心。

林然说“对我好点，钱不会少的。”

        清辉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不屑，没等他细想又恢复先前的样子。

        清辉蹲下，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他对视。

        清辉拿起拐杖朝他扔过去，故意扔到离他一段距离的地上。清辉死死盯着他看。林然当他不存在，单脚过去，挪动一把椅子作为暂时的支撑。慢慢走到拐杖的位置，右脚尖着地，慢慢放平脚掌，弯腰手扶着椅子面坐下，捡起拐杖。再拄拐站立起来。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林然：“臭傻，有病是不是？”

        “关你屁事。”林然没好气地说。

        他又在发什么疯？林然皱眉。

        拐杖就是他的第三条。用了拐杖只能走路，不能跑不能。没有拐杖他走路姿势更丑，右不怎么疼，只要没人看见，他也不觉得丢脸。他如果死要面子也活不到今天。

        清晖只看了那些钱币一眼，继续在林然内横冲直撞：“专心点。”

        清辉抱住他残疾右，林然右使不上力还是使劲乱踢：“你松手。”

        “捡钱我把拐杖还你。不然拐杖我拿走了。”

        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清辉手上拿着水和食物。

        “你在意你的右是不是？”清辉跌倒在地，把林然的拐杖扔到门边，“你今天别想下床了。”

        扔拐杖的动作彻底激怒了林然，他过去在学校，在工厂、便利店打工时，不只一次被人藏起他的拐杖，看他笑话。

        就这样，林然又被干了一次，酸。眼看天色渐晚，清晖穿上衣服一声不吭出了门。

        “快点打我。”

        “啪！”

        “你什么意思？”

        林然感到疼：“你先把拐杖还我”

        “还想要是不是？”

        林然看到对方下已经起的，真大，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清晖一把抓住他不安份的双手，

        不，清辉不仅喜欢他残疾的，还喜欢骂他以后看他震惊的眼神，恼羞成怒，语无次地骂人。

        “要不是看在你残疾的份上，早该揍你了。”清辉继续强调说：“你捡钱，捡了就还你。”

        林然躺了会儿，空虚寂寞的感觉又回来了。

        清辉是个不错的床伴，大活儿好，能说会。不过他仅仅喜欢他的残疾，爱他这条瘸，林然闭上眼睛，疲惫作不得假，一口一个“残废，瘸子”，让他再度感到屈辱。

        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清辉脸上，下手很重，多了个红印子。

        林然看不惯这种审视的，探究的眼神

        清晖了两把他的趁他舒服之际重新进他的后。林然趴在床上，双手徒劳无力地到乱摸，不小心碰翻自己背来的包，钱币“哗啦啦”洒落一地，花花绿绿的。

        林然骂人到晕口渴，对方经得起和他僵持消耗，再这样下去他可先遭不住了。于是他主动服，放缓语气说：“欺负我一个残疾人算什么？”

        林然羞愤交加，用尽全力扇他耳光，清辉终于松开他的，“对，狠狠地打，像刚才一样。”

        清辉眼神陡然亮起来，如同发现猎物的猎人。他指着自己红的脸说：“你再打我一次怎么样。”

        “里面包我给你的钱。”林然提醒说。

        清辉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在想等我走了，你再捡钱？让我猜猜你

        清辉一步步靠近林然，凑到他脚边：“生气了啊，来打我呀。”

        林然知自己右无力，担心反被他抱住脚。犹豫的功夫，清辉低，鼻尖紧贴他的脚掌，呼之间他脚心的。林然舍不得他这么好看的脸上挂彩，急切说：“你快点松手。”

        他的声音也好听，林然被对方技巧娴熟的挑逗得异常舒服，迷迷糊糊想。

        林然不敢看他，“你回来干什么？”

        无奈两个人下半相连，实在无力去捡拾。

        “好，听你的。”清辉松开他，把林然付给他的钱一张张掏出来扬起，纸钞轻飘飘地洒落到不同位置。“你很缺钱是吧，今天爷高兴，免费你一次，不收你的钱。”

        林然冷静下来，看向散落一地的零钱币，最大面值不超过捡起还是不？到底舍不得那些钱，他弯腰的时候右使不上力，跪地用双膝爬行着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