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宝休养了大半个月,shen上的印迹才渐渐消褪完全,这期间也一直没有见过沈萧寒。
据说那日回府惊动了沈大将军,他在知dao了沈萧寒的所作所为后大为愤怒,将alpha狠狠揍了一顿,接着关进牢里让他好好反省一下。
孟君宝心想,确实是太过分了,借着易感期的借口,对他zuo出那样的事,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沈萧寒的床上。
经过这一次,孟君宝才深刻认识到了alpha对他的强烈的独占yu,那些都是不曾在他面前展现过的另一面。
shenti好像出现了异常。
每每回想到那几日的疯狂,孟君宝便会浑shen轻颤,不受控制的从后xue溢出些清ye,似乎是对cu暴的xing爱上了瘾,有些食髓知味,但他的理智又在告诉他,这不正常。
深夜,孟君宝睡的不太安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睁眼盯着黑暗中的一角发呆。突然,窗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就是他无比熟悉的信息素味dao。
沈萧寒悄悄翻进窗,爬到床上从背后拥抱住孟君宝,用气音喊着:“乖宝。”
孟君宝几乎是在被抱住的同一时间僵住了shenti不敢动弹,温热的呼xipen洒到他的xianti上,勾起了被咬住时的疼痛与酥麻。
沈萧寒发现他醒着,又叫了一声。
孟君宝动了动手指,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潜意识里还想着不能惊动他人,免得沈萧寒再受到惩罚。
“走开!你别碰我!”
沈萧寒搂得更紧,低声下气的说dao:“乖宝乖宝,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想你想了好久,你就让我好好抱抱你可以吗?我保证什么也不干。”话毕,埋在孟君宝的脖颈间深嗅。
孟君宝挣扎半天没了力气,渐渐躺着不动了,问dao:“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才从牢里出来,真的是太想你了,所以就来看看你。”
“你活该!”孟君宝低啐。
“对不起乖宝,我只是…”沈萧寒解释dao,“我那时快来易感期了,加上好几天没睡,脾气有些暴躁,那日进房间见你不在,一时惶恐,又在青楼看见你差点被玷污,几番刺激下才zuo出了那样的举动。”
“是我的错,乖宝,你生气是对的,是我太过分了。”
沈萧寒han住omega的耳垂,讨好的亲着。
孟君宝起了反应,又不想被沈萧寒看出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肩,手肘往后一ding,羞恼dao:“你还弄我!”
“不弄了不弄了,乖宝,你亲亲我,好不好?亲完我就走,不打扰你休息。”
“那我问你…”孟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