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的在花芯浅浅地戳刺了几番,像是试探,然后借着淫水的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被开苞的疼痛与被填满的餍足感如电一般窜过全,陆群舒服得快要眯眼,差点又要
并不瘦弱的他像个在男人下承欢逢迎的女一样,一边卖力地扭动着腰,好让自己初次被开发的菊验到更加强烈的刺激,一边用破碎不堪的语调混合着呻,断断续续地恳求:“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我......”
“哪里?这里?”江以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只钢笔,冰凉的金属制物抵在那泛着浅粉的女口,分开两片汁水淋漓的花,下一刻,泛着银色冷光的笔夹被掰开,夹在了那已经充血立的阴上。
“疼?”江以言挑眉问,手指作势就要抽出去。
“不,不是,主人的手指,得我好爽......”陆群犹豫再三,最终选择诚实地吐自己的感受,被绑住而无法的阴正不断从端分咸涩的,过高档的领带与他的阴,与女里不断出来的淫混在一起,最终顺着淌过菊,在真的车座上留下一滩黏腻的水痕,而他的后就像只贪吃的嘴一样,生怕快感稍纵即逝,死死绞住了进他内的那手指。
陡然的冰冷温度陷进自己尚且稚的女,陆群下意识地将埋在菊里的那三手指夹得更紧。全的血都在被某种可怕的热度驱赶着往下聚集,所有细枝末节的感也都被收拢在下,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想,还是自己的或者菊想要挨,他只知自己似乎是高了,他的像被电击一般不住地颤抖着,两之间被女出的淫和从后淌出来的前列搞得一塌糊涂,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清楚现在的自己在江以言的眼中看起来一定像一只因发情而浪的雌兽,在本能的驱使下不断地呻着,浑然不顾停车场是否会有监控,是否会有人路过这辆轿车,听见他的浪叫。
他将手指抽离了陆群的后庭,夹着陆群阴的钢笔则被用力扯下,进了那倍感空虚的菊,没费多大力气就被吃进去半。陆群也弓起了自己的背,刚刚高过的肉因感的小豆被拉扯而将电般的感受延长到极致,窄小的阴正为承受的恩泽而努力地开合着,用源源不断地汁水着已经抵在口的。
入口的褶皱被撑开,粉色的肉也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外翻,出来的淫水淌满了江以言的手指与手心。在被手指到某个感点时,快感如浪般铺天盖地的袭来,这按下了陆群的开关,让他下定决心抛却那些可笑的廉耻。
“那你该怎么求我?”
这是一个令江以言满意的回答,他终于掰开那欠的肉,将一手指勉强地挤入,然后缓慢地向前推进,碾压感的地带,撑平未曾被谁及的褶皱。温而的感觉从指尖传至全,他听见陆群用力地呼着,就像一只离水的鱼。
“求主人......用力我这个货。”陆群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起腰,他看见江以言的金丝眼镜因反光而反出自己的模样——他是和普通人不同,下卑贱的双婊子,此刻却如信徒向救主奉上贡品一般单纯而虔诚地进献自己。
“这就爽了?真的够。”江以言云淡风轻地作出了评价,扩张的手指从一慢慢加到了三,来回缓慢地在陆群的后庭里进出着。
江以言的视野里,他一尘不染的镜片也被溅上去了几滴陆群时的淫,轻笑:“看来的确是这里更想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