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睫都糊住了。
……
接下来,跪地上的小飞膝盖疼嘴巴也疼地给亲老师口交了五次才算完事,颜了两回,还喝了三拨。上午来的,晚上才走,但没人关注。
青年却忽然抽手,强迫自己大着镇静下来,小飞被他拉在怀中,不太理解但也很懂地自己翻过用手着出来,再拜托清洁机人打扫干净。
两人拉着手平息情绪,袁小飞试图抽手,但巫修谨得很紧。
“啊。”难得出一副窘迫表情,老师大人满脸羞涩地给小飞拭,他捧着自己学生的脸颊,想到刚才颜了一通,禁不住又有点起来。
“嗯。”青年慢慢笑出了声,从小声再到大声,他把小飞抱在怀里,“抱歉啊,我现在还不能抱你。”
修谨继续亲上来,手摸上小飞子里凸起的一坨,后者瑟缩一下,也去摸青年的下面,果然,那东西都快把子破了。
“……”青年搂住他的腰,就像在交往中的情侣。“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要继续上战场了,我无法给你承诺。”作为“英雄”,他不能是任何人的丈夫,作为“英雄”,更要有为黎民百姓死去的觉悟。他在出生,就被赋予了这个特质,虽然直到今日,也没想过放弃。
“老师得这么快,秒吗?”小飞调地歪。
我们都是孤独的英雄。
巫修谨没坚持多久,这位年轻的英雄深着气靠坐,口起伏不定,腰下意识耸动起来,满满地了小飞一脸。
“我自己弄就可以了。”巫修谨盯着自己下也有些没辙:“从来没有这么过,感觉……好奇怪。”他捂住脸,耳朵都红得亮眼。
袁小飞自顾自扭开了老师工装的拉链,一大东西立出来晃动,亮晶晶的满了,鸡巴都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挪开椅子跪坐地面,袁小飞试探地整吞入,却只能进去四分之一,发旺盛,戳着他的鼻尖,小飞紧闭着双眼上下移动,重的男气味儿从孔钻入,他只能手拿着剩余的阴抱着。
老师还真会害羞哦。小飞瞅他。“那老师为什么不和我?”
“……”巫修谨又红透了半边脸,他瞪大眼睛转型另一边。“我没有……”
“子凡似乎很喜欢你。”跟你称兄弟的,还给你领我屋里了……
“唔……进来……吗?”小飞哆嗦着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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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小飞也放开不少。“结果,老师说请我吃甜品,就吃的老师的‘昔’啊!”
“老师?”
“嗯,他作为新生的servent,似乎丢失了很重要的记忆,但等他变强,会慢慢拾回。或者……”巫修谨欢喜的眼神都藏不住。“他和我是一类人。”
“……”小飞干净自己的脸,“那你下面怎么办呢?我口出来吗?”
“呵。”巫修谨又他的耳垂:“男的第一次给你了,但老师说过吧,力非常好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