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飞是被人压醒的。
一睁开眼就是男人肌肉yingbangbang的xiong脯紧压在脸上无法呼xi,屁gu被人掰开着的境况,袁小飞整张脸都被憋得通红,下意识挣扎起来,听着男人cu重chuan息声就被guitou拓开了xue眼,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人消失了。
哦,我们可以把这个代称换成人名,维克多!
星阑・帕里斯也很冤枉,睡觉睡到一半魔力瞬间耗空让他像一条缺水的金鱼大口呼xi起来,整个人都几乎跌坐下床。
他的祖先黑着脸出现在床tou,能比黑夜更黑的,只有祖先yu求不满的神情。
……
星阑实在不知dao该说什么。
“我已经尽力压制住yu望,但甚至都没进去……”nong1nong1充斥着威压的声音压迫着帕里斯继承人的脊梁骨,迫使对方与地板的距离更近。
“那您应该多加尝试……”星阑咽回嘴里的鲜血,对于成为祖先“主人”的自己而言,吐血算轻的。“即使是对您而言,yu望也很难控制。”
“您要心如止水地去干您的前‘主人’。”
你的提议和没提一样,维克多内心憋不住地腹诽,他现在还正ying着,xue进不去,嘴亲不到,他甚至只摸到了大tui,就被迫中断。
堂堂剑圣,萎了?!呵呵。他一个转shen,懒得睁眼就再次回到了袁小飞床前,对方又穿好了ku子,本在睡眠,却突兀地被自己吵醒,这会儿正迷迷糊糊看过来。
“噗!”对不起,袁小飞笑出了声。他懂,维克多这种人想上什么人就上什么人,怎么可能半途离开,除非……呵呵呵呵呵。
风水轮liu转!!!
“你笑我?!”袁小飞笑他,不是从前带着亲昵和倚靠的笑,而只是嘲笑和幸灾乐祸,这让维克多再无法压抑自己的脾气,撕开那层薄薄的布料,他抓紧了袁小飞tunban往自己鼠蹊bu撞。陡然感到那相当坚ting的ying度,小飞神情一僵,“你能zuo什么。”
不是“你想zuo什么”,而是“你能zuo什么”,又让维克多内心火起。他揪起了小飞的衣领,本就单薄的衣服立即破成了碎片,小飞摔回床上。“袁小飞,你是用着什么shen份和我说话,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感情?!”
“当然没有!”袁小飞不甘示弱。“我不是你掳回来但上不了的xingnu吗!我能有什么shen份!”
“你这是什么态度!”跟从前一丝一毫都不一样,那时候的袁小飞样样百依百顺,他什么xing癖什么姿势对方都pei合得妥妥帖帖,伺候得舒服到位,哪像现在……
现在……
“我什么态度!”袁小飞掰开双tui:“shen为你xingnu的态度,来啊,你艹啊!”xue眼被刚才guitou一摩ca还在pen着changye,水亮亮的,透着诱人的光晕。维克多动了鼻子,下tigen本无法控制地变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又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哈!”房间内响起袁小飞的爆笑声,余音绕梁,如果不是宅邸够大,都会怀疑闹鬼的程度。
接下来的一晚上,袁小飞gen本没法睡觉,维克多不停地出现艹他,虽然总是无法得逞,但每一次都会有些进步。
天才的剑圣已经开始逐步控制自己的色yu了。
“啊……”被猛地ding到xue心,小飞抓紧了枕tou的手指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