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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度无聊地想,狗屎,报告还差五百字,我该怎么水到一个看起来不那么突然的结局呢?
于是严度去问顾明执。
还有和谐的宿舍生活其实是要跟一堆傻相,还有本来应该互不干扰的班级里却有一大堆小学生傻和地域歧视。
“......我只是,算了。”
什么考上大学就能放松了啊,什么等到大学就没有人你了啊。
放你妈的屁。
严度的大学生活就是这样,用一个换一个的炮友,记不清长相和技术。人多得要死的食堂,大多数的饭菜也不好吃。学校外面的茶店倒是可以提供热量的快乐。一周五天可以令人猝死的早起,昏昏睡的课堂,繁重的作业,无聊的社团,该死的跑步当然可以用骑车代替。
还有人同样很多的澡堂。
严度:“你知吗?你那个前半句,就要不是的那个前半句,我差点以为你要和你哥搞在一起。”
“别激动,我随口说说。”严度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你报告写了没,明天是不是就DDL了。”
“哦,被听见了啊。”顾明执大言不惭,“你问我就问对了,我以为那个时间段人会少一点。”
不得不说生活就是不断摧毁你对未来美好幻想的终极武,不你先前的梦有多好,生活总要给你狠狠一巴掌。
严度心想,用这句话结尾,看上去还像那么回事。
如果每天强制的早晚自习和晚上的十一点熄灯也叫没有人的话。如果每次都有各种没有准备时间的临时通知和乱七八糟的各种会议也叫没有人的话。
“我没忘,但我也没写。”
“,我忘了。我是猪吗?我居然忘了。”
“This is not the end.It is not even the begining of th end.But it is, perhaps, the end of the begining.
――Winston Leonard Spencer Churchill”
严度,“本来想借你的抄一抄,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还人模狗样。”
“你要知我的大一和没读过一样。”顾明执丝毫不感到愧疚,“算了,先去吃饭吧,吃完饭再弄这傻报告。”
还有千奇百怪的导员和老师和学生会干。
“哇,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顾明执了一个要呕吐的动作,“不是乱不乱的问题,毕竟我这个人没有下限的。你要是从小就被傻暴打控制,你也不会爱上,我又没患斯德哥尔摩。”
后来也习惯了,被骗得多了就习惯了。反正人就是那么骗来骗去的,不这样的话,高三学生的自杀率都多好几个百分点吧。
怎么说呢,就那样吧。严度必须得承认一开始是愤怒的,那种被高中老师和来看望老师的学长欺骗了的愤怒,比被渣男骗骗心还要愤怒。
严度前几天听说男浴室有人在隔间里爱,两个男的,不知是谁,能听见声音。
严度把嘴里的那句我是想问问你知不知是谁那句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