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的时候,他握着自己的鸡巴在路凉州的屁上动着,直到最后全在了里,搞得屁一片黏糊糊的。
路凉州没说话,把分开来,安静地待着,还没有被唤醒,“帮我口下。”
路凉州注视着丹拓的面孔,和在他脸侧的自己起的阴,说:“别弄了,回来上面。”
路凉州把烟往墙上灭了,烟灰簌簌地掉下来,在床单上烧了个。丹拓挑眉:“小混,毁坏公物。”
“那手呢?”
“随便你。”路凉州大概是觉得满意了,懒洋洋,“别插进来就行。”
“手也不行。”路凉州笑了笑,“你感觉你手指加起来比鸡巴小?”
丹拓的服务很周到。了一圈之后,又弄着下面的阴和会阴。
丹拓骂了句路凉州听不懂的缅甸脏话,双膝跪在路凉州前,两手掐着路凉州的大,俯下住了路凉州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灵活地在眼弄,很快就变得半。
“现在该轮到我爽了吧。”丹拓。
坚的着,丹拓掰开肉,鸡巴在紧闭的口外动着,透明的蹭在了上面,亮晶晶的。他在上面留下指痕,并且报复地咬了一口。他并没有继续弄,而是让路凉州保持着那个姿势,他的手套弄着自己的阴,幻想着自己已经干进了眼前的那一个柔、热、紧致的小里,开拘谨的内,逐渐把得又又,每到G点屁就会绷紧,分出更多的,当然最后那点的科学还有待考证,起码这么幻想是很爽的。
丹拓想到了个好主意,对路凉州:“来来来,你背对着我跪好。”
丹拓照,阴在他的口腔里膨大,呈现出完全起的状态。路凉州按着丹拓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那玩意儿一直抵到咙,紧接着路凉州拽着丹拓的发,阴暴地着他的嘴,丹拓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呼,免得被噎住翻个大白眼什么的。他条件反的生理反应使咙在异物的刺激下紧缩,唾毫无办法地从嘴角下来,看着还怪可怜。
丹拓心想自己可真是个绅士,他大可以直接强了路凉州,比方说现在就把鸡巴进这个鲜少有人光顾的里。然而他不会这么,这样太没品了。他深觉自己和强犯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给了丹拓一手肘,丹拓把手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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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路凉州并没有折腾丹拓太久,从他的嘴里抽出来之后,用手打了出来,在了丹拓的口。丹拓心想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他没在脸上。他抽了几张纸把和脸边的都了。
“再来一次,休息够了吧。”丹拓。
丹拓很有礼貌:“互帮互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