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会不会跟女人一样怀孕什么的……要不要吃个药呢?这件事也只是稍稍想了下,很快便被方锐亭抛在脑后,他压儿不信自己会怀孕。
…………
“袁策……!”
“怎么了?”袁策推开门,看见方锐亭有气无力地靠在浴室光的瓷砖上,浑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看到袁策进来,的眼睛眨巴着,压抑着声音:“我下面不舒服……”
袁策二话没说上前关了淋浴,抄起一条干净的巾给面前的男人拭干净,用浴袍裹起来抱回了卧室。他掰开男人的双,肉正趴趴地垂着,下面的那肉已经红不堪,充血得有点不正常,小的肉口甚至有些破,有点点血丝渗出,一看就知是被蹂躏得过狠导致的。
一用手碰到那里,方锐亭就疼得倒抽了一口气,袁策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心疼得不行。
“了。”
“啪!”
袁策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白净的脸印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低声下气哄着男人,“乖乖等着,我去买药。”
方锐亭推开男人要吻上来的脸。
“快。”
袁策去买药了,很快又了回来,着膏趴在床上轻柔地给男人上药。
“嘶……慢点。”带着一点清凉的膏抹匀在的肉花上,慢慢地缓解了那火辣的不适。
“哦,好。”
“你搁这儿抹宝宝霜呢?”
“我已经很仔细了……”袁策抬起眼小心地瞅着方锐亭,再小心的动作在那种高度感又受伤了的地方也会被加重放大好几倍。
方锐亭喜欢看袁策吃瘪的样子,袁策给他抹药膏,他就敞着大白半躺着,无聊得开始拨弄起袁策的发,于是很快发现那密乌黑的发丛中藏有一明显的合线痕迹,贴在雪白的上,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方锐亭伸出手指上去,“这儿怎么的?”袁策顿了一下,而后笑,“那个啊,一个小车祸。”
其他的方锐亭想问却没有问,被他自己生生憋回去了,为的就是不想让这个大氓误以为自己在关心他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