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炮友,一直都是。”
“还有,你竟然跟踪我!还偷听!袁策,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袁策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除了在床上迎合他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都是带刺的,碰不得的。平时嘴的跟块石一样,只有在事上求饶或者求快求深时,才得不行,让说什么话怎么呻都愿意,只要把他得舒服。
方锐亭在别的男人下也会这么淫吗?是不是也会跟向他求欢一样,在别的男人耳边地央求得再深些呢?
绝对不行!光是想想他就想要杀人,方锐亭的这一面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呢?方锐亭只能是他的!他的初吻也是他偷偷夺走的,下面的第一次,也是他破的,一切都是他的,也只有他,才能拥有被方锐亭求饶的资格。
袁策放狠话:“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就在这儿强了你。”
一边的小江听得汗都快竖起来了,面惊恐之色,紧张得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抬起就和袁策轻蔑的目光相撞了。这小子,看来是个真傻的,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还不走是想看现场直播?”
“哦,你们……你们继续。”小江最后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哥,还是选择默默地溜之大吉,他可没有看别人现场爱的兴趣。唉,大哥这是惹了个什么人物啊,也太嚣张跋扈了……
方锐亭迫于淫威,只好乖乖地闭上嘴,不敢再说难听的话了。
脆弱的门再次被重重地甩上,袁策强制地把方锐亭拽到了一个小隔板里面,利落地解了带,扣着方锐亭的脖子靠近他出的内:“会么?”
方锐亭难以置信地看着袁策,这小子又了?敢让他口?
“给我舒服了,我也给你。礼尚往来。”袁策恶劣地笑着。
方锐亭回敬他,“我不给男人口,我怕我会吐。”
“还没试试,怎么知怎么样呢?来嘛。”
…………
“唔……”
方锐亭半跪在袁策跨间,额上冒出青,嘴里正卖力吞吐着一紫红巨物,可那鸡巴实在是过于天赋异禀,嘴张开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容纳小半,现在的他才直观感受到先前插进自己肉的东西是有傲人了,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方锐亭的眼泪都快被出来了,口活好难……他手握着,吐出肉棒,开始回想着黄片儿里的技巧,伸出舐那上狰狞攀爬的肉,再浅浅住圆光的肉来回用尖轻轻挑逗,肉棒完全了起来,端出透明的,被他细细地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