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律师居然,居然更紧张了>﹏<
里面没有穿内,应该是得穿不上内了吧,被我用带抽打后的伤口简直是一片狼藉,整个已经胀成紫红色,肉上的瘀血堆积在一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仔细看的话,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到隐藏在中的小,那的小口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一样,害羞的紧紧闭合着。
回过神来,我的指尖已经停在紧闭着的小嘴,慢慢磨挲着口的褶皱,丝丝意和快感使左然的紧张的颤抖着。
“你玩够了没有?”
等彻底的忙完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弄完啦——
我。
“那个...左律师,今晚请允许我住在这里,我还是很不放心左律师的情况....”
我猛地回过神,摇摇想甩掉自己的胡思乱想,连忙向左律师歉,任劳任怨的开始给左律师理伤口。
“总之,先让我给你理一下伤口,好吗?”我尽力的放柔自己的声线,安抚的对左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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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听话的放弃了挣扎,默默把埋在枕里。
是啊,这么优秀的女孩,怎么会喜欢他这种无趣的人。
男人忍受不住的呻出声,沾满药物的棉球接在伤,痛的他冷汗顺着额滴落在枕上,肉因为疼痛紧紧缩在一起。
烧退了一些,担心左然半夜又烧起来,我看向左然,双手局促不安的问
“谢谢,我会注意的。”
“别碰我!”男人低吼一声,不知所措的一把推开了我,我酿酿跄跄的站稳,呆愣的看向左然。他的在牵扯到伤口时痛的抽搐了一下,左然这两天在内心积攒的烦躁已经在宣的边缘,明明两人发生了那样...那样的事情,这两天她却对我不闻不问,丢下被折磨遍鳞伤的他一人,就连一条问候的信息也没有...
真是好哄的男人啊....我轻柔的搀扶着他慢慢的走着楼梯,左然顺从的合着我,两人缓慢的走进位于三楼的卧室。
床柜上有一个已经打开着的小药箱,看来左律师也有草草的理过伤口,里面日常的药品一应俱全,我弯下腰翻找着可能要用到的药品,转看向站在我旁不动的左律师。
真是不让人省心,扶额。
左然偏过,很小声很小声的嗯了一下。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了...”
“别..别碰..”
不由自主的,我的大脑开始回忆起那里着我手指时的感。
故作坚强的男人支撑着自己的,我没有收回手,固执的覆上男人的额。额上的热度让我心惊,我慌乱的说
“唔...”
“左律师,我就是来帮你上下药而已,完成后我就离开。”
眼前的画面使我的内心疯狂滋生着愧疚,我心疼的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左然的,像给猫顺一般抚摸,安抚着面前的男人。
察觉到左律师越来越僵的,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还是速战速决好了。
左然没有说话,闭上眼缓缓放了一直紧绷的子,无声的默许了我的行为。
被我的温柔感染,左然愣住了,我趁机再次走过去轻柔的抱了下左然,在他耳边诱哄一般的低声说
“果然在发烧,左律师,伤口你回去后去医院理过吗?”
我站在那里,手心的刺痛从手掌一直蔓延到我心中。
“呜..”
被哄过的男人出乎意料的顺从,俯下趴在柔的床铺上,脸害羞的埋在枕里,我小心翼翼的拽下他的睡。
现在我也顾不得什么,伸手就要去扯下左律师宽松的睡,却得到男人剧烈的挣扎。
“左律师,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发烧了?”刚有点退缩的念,又被天生的责任感阻断了我退缩的路,我担忧的站起来,试图摸左律师的额,手却被左然抬手轻轻打了一下。大幅度的动作牵扯到了后的伤口,左然痛的轻哼了一声。
糟糕,伤口发炎的话就麻烦了,要尽快消炎退烧才行。
“左律师,这几天你还是就这样趴着吧,不要让伤口接布料...”
喂喂!我这是虫上脑了吗!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变得好奇怪!
又紧又的小嘴第一次被进入,害羞的吞吐着我的指尖。每多进入一点就可以听到男人厚重的低....如果让它住我的的话...
“左律师,你趴在这里,我先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男人低着看向没回过神的我,冰冷的问。
说起来,左然对我说话时一直是温和耐心的语气,对于我问的问题从来都是知无不答,是事务所里我最尊敬的前辈。喝醉了的他还会孩子气一般的抓着我不让我离开,但现在的左然,就和传闻中不苟言笑的左律师一样,冰冷的似乎不近人情。
余光看到左律师挣扎的想要起提起子,我连忙阻止了男人的行动
我的下受到香艳画面的刺激,已经有缓缓抬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