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领带把人拽的倾倒,附在他的耳旁低声说。
我被推的酿跄几下,神色已经有了些许怒意,看向男人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尖锐的仿佛如看猎物一般。
左然震惊的睁大眼睛,想要直起腰脱离我的控制,却被我拽住领带进退不得。
我手里拿着夏彦之前送给我的口红麻醉枪,居高临下的看向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的左然。
我从一旁的沙发椅起走了过去,满意的捕捉到左然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徒劳的大幅度挣扎着,希望挣脱我的桎梏。
“不听话的小狗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吗?”
“放开我!”
左然脸色煞白,受惊一般的推开了我,眼底闪过忽明忽暗的情绪。
“我要在这里你。”
左然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上次被带折磨的恐惧感觉,他扭动试图缩起,却被我强的扒开,出隐藏在里的小嘴。
刚醒来的左然试图挪动,惊觉的发现自己正于全赤,被牢牢固定住,双被迫分开,以一个十分屈辱的姿势趴在那里,失去意识前的记忆片段在片刻中涌上心,他艰难的侧过,无助的寻找着我的影。
“你...我送你回家。”
左然漂亮的蓝眼睛愤懑的看向我,他紧咬着牙关没有回话。
我没有理会男人的疏远,越来越靠近心心念念的人,我一只手越过左然搭在车上,另一只手捧着左然的后脑,踮起脚吻了上去。
“听话,把子脱了让我进去。”
男人呆愣的任我吻着,嘴柔又顺从,我强制的用撬开男人的齿,搭在他后脑的手得寸进尺的想要去解男人的带——
“你...何必如此作弄我....”一向冷静的左律师慌乱的着气,他逃避一般的转试图用钥匙打开车门,突然一倒了下去。
等左律师醒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回去之后,我把左律师碍事的衣物褪下,以趴姿固定在我改装好的理疗床上。男人的双手双脚都被柔的带固定,双被我强制的打开,羞一览无余,因为小床的弧度微微翘起。
左然反的想要推开我,我惩罚一般的咬了下男人的嘴,熟练的拽住男人的领带使两人吻的更深,一吻过后,左然因为缺氧憋的脸颊通红,他气吁吁的看向我。
我慢悠悠的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檀木制成的戒尺,是我前几日专门找人定的,我用手沾上油涂抹在尺上,轻轻磨挲着光的戒尺,直到完整的确认尺子没有一丝刺才停手。
“呜——拿出去...”
我缓慢的抽插着,左律师咬住嘴倔强的看向我,在察觉到口已经适应了一手指,我又缓缓的增加了一指,两手指技巧的把口扩张的松起来。
左律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刚进入时内只有冰凉的感觉,慢慢的,
在内作乱的手指故意的蹭到了左然的感点,他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前方的不知羞耻般缓缓翘了起来。
左然见来人是我,不自在的转过,没有说话。
我因望而沙哑的声音缠绕在男人的耳边,呼轻扫在男人的耳垂上,染上一片薄红。
我把戒尺放在一边,用手指沾了些膏,试探一般的缓缓探入小,腻的内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紧缩的小比初次进出顺畅了些许,几乎很顺利的就探入了一个指节。
上次被我了的小早已恢复如初,小小的口不留隙的紧紧闭合着。
我故作气定神闲的看向左然,意味深长的说着。
果然不听话了,是喜欢上别人了吗,我的心底不受控制般涌上黑暗的情绪,真想把这个男人永远关在笼子里,连吃饭排都在我的控制之下才好...
我沉默的坐在一边,看着被我五花大绑的的男人悠悠醒转。
察觉到口已经可以容纳接下来的物事,我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托盘,托盘中静静躺着一削去外的生姜。
的往左然的车位走去,正好看到站在车旁正要开门的左律师。
“你...说什么。”
果然在躲我!都到这份上了居然是这种冷淡的反应,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挠。
生姜被我用刀削成了圆状,比拇指要一些,我把膏悉数涂抹在姜的周围,缓慢的着扩张后的口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