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贺呈躲门外偷听,实在是小两口讲话声太大,想不听见都难。“早知dao你什么都记起来了,我就让爸妈直接过来了。”
“爸妈”两个字就是贺天的紧箍咒,光是听到都愁得tou疼,这些年跟他们别苗tou逢年过节都没回去过,这下要是碰到有的好啰嗦了。“他们怎么来了?”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贺呈扬手就要去拍贺天的tou,莫关山素来看不惯贺呈对弟弟的态度,下意识伸手拦住。可ma上他又反应过来,这是贺家的家务事,他个外人在这起什么劲,在贺呈投来的目光中,尴尬地松开了手。“这里交给你了,我手上还有别的事要忙。”
贺天一听急了,腹诽贺呈真是他克星,他一来莫关山就跟见了瘟神似的要逃。莫关山背对着贺天,没看见兄弟俩的眉来眼去,正准备起shen,一双长tui便挡在前面。“我刚来的时候咨询过医生,说是可以办理出院了,你俩一起回家收拾一下,晚上一起吃饭吧。”
“?”俩兄弟怎么都一个样,喜欢自说自话的?
“莫仔,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我们回家好好聊,好不好?”贺天趁机缠上来,明明以前也没那么爱撒jiao,亲哥在旁边都觉得没脸看。“你肯定也有很多话要和我说。”
在贺天失忆的时候,莫关山每天都在想等他想起来了,要好好控诉一下他的恶行,但这些想法被后来接二连三的失望击得粉碎。如今愿望得以实现,他却不知dao要从何开口了。“好。”
但他的爱人,那个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人,回来了。他可以慢慢措辞,因为对他,贺天向来有足够的的耐心来等待。
一回到家房门刚关上,贺天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亲吻那双日思夜想的chun。来不及挂好的钥匙从柜子上hua落,“啪嗒”一声吓醒了在角落睡懒觉的小橘子。它睁开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不远chu1亲得难舍难分的俩人,见怪不怪地抖抖耳朵,从猫窝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
在如此猛烈的攻势下,莫关山很快ruan了shen子,澎湃的心tiao交杂急促的呼xi,紧紧用力拥住自己的手臂,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再是酒醉后转瞬即逝的梦境。淡淡的咸味在chun齿间化开,贺天松开青年被亲到红zhong的嘴chun,怜惜、紧张地用指腹抹去莫关山眼尾的泪珠。“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刚太着急,牙齿磕到你……”
分开不到3秒的chun又贴在了一起,眼泪落下得也比之前更凶。莫关山呜咽着摇tou,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she2tou急切地探入口中与之纠缠,连she2尖不小心划过尖锐的牙齿产生的疼痛都不能让他俩分开。
“喵……”小橘子不知dao什么时候凑到了他俩shen边,许是不甘主人的注意全被男人夺走,争chong似的在莫关山脚踝chu1狂蹭。结果蹭了半天,没得来主人一丝一毫的搭理,它便又开始用那满是倒刺的she2tout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