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答声还带着重的鼻音。

        本就泛红的眼角在不停拭泪水的过程中变得通红，向晗心疼地轻，问：“疼吗？”

        于柠摇了摇，向晗又：“再冲一下我们就出去吧。”

        于柠看着她真诚的眼神，长久以来的压抑让她一度想不不顾地说出来，但最终还是没有。她只是深深地看了向晗一眼，而后埋首在她前，瓮声瓮气：“我好累，以后再告诉你。”

        也许是哭累了，于柠没一会就睡着了，向晗却毫无睡意，她回想着过去的一切，试图从两人相中寻找到蛛丝迹。

        女人像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蜷缩在她怀里，向晗没有再追问，只轻轻抚了抚她的黑发，低声：“嗯，睡吧。”

        于柠似乎被吓了一，猛地回过，与对方眼神对上，向晗楞了，快走两步钻进水雾中，关掉淋浴开关，扶着于柠的肩问：“怎么了？怎么哭了？”

        “如果你想说的话可以跟我说说。”向晗斟酌着，“暂时不想说也没关系，只要告诉我不会有事就好，我很担心。”

        反正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扇反锁的门。

        本来等了一晚上心里就有怨气的向晗小脾气上，转回到卧室拿了备用钥匙，轻松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她有意不想惊动于柠，开门的动作很轻，而在水声掩护下，透明玻璃内背对着门口的女人果然没有发现。

        “好些了吗？”她轻轻开口。

        压抑的的哭声听起来饱无尽的委屈，向晗的心揪起来，无措地拍哄着怀里泣不成声的女人。

        这么近的距离开门肯定会被发现吧？发现自己想象中的计划无法实施，向晗气地看着一眼于柠的背影，直接拉开了门。

        向晗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她没有急着上前，而是站在原地将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纤瘦的女生也算是脱衣有肉，不过再好的材也抵不过双间垂着的长条状物。

，未果。虽然好几次她都打开门进去了，但也许是于柠故意给她留的。

        于柠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抬起，试图回眼中的泪，但晶莹的泪珠还是在眨动间落下来，过脸颊，滴落在地板上，和积水混为一。极力收敛的情绪在向晗的安和轻抚中突然决堤，于柠紧紧抱住向晗，趴在她肩低声呜咽。

        于柠已经恢复了平静，向晗看着她，心中纠结。她想问她今天去哪了，为什么这么难过，但又不知此时是否应该开口，或者事情过去之后再问。

        向晗有些兴奋，乎乎的肉物在主人脑内各种旖旎画面中逐渐抬起来，她脱掉鞋子，光脚踩在瓷砖上没有一丝声音，她缓缓靠近于柠，又被淋浴间的玻璃门难住了。

        双眼通红，一看就哭了很久，还说没事。向晗气恼，却伸手轻轻抱住她，摩挲着光的背，低声：“不哭了不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在对方点之后，向晗打开热水将两人冰凉的都冲了一遍，然后扯过浴巾掉上的水，将于柠裹了起来，再牵着她回到卧室。

        于柠低掉眼泪，声音沙哑：“没事。”

        于柠哭了多久，向晗就哄了多久，到最后淋浴间的水雾都散尽了，脚底的瓷砖变得冰凉，保持相拥姿势的两人都累了，女人才渐渐止住了哭声。

        向晗觉得中央空调的温度有些凉，扯过空调被搭在于柠肩，拿过风机帮她发。过程中于柠一句话没说，向晗也没问，安静地收拾完一切，两人并肩躺到床上。

        她想到一些事，心底隐约有了些猜测，但又不希望事情真的如她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