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给了他一个笑容,挥了挥手。
而后,就一同消失在了落日的余晖中。
谁知司城回首的这一幕,竟成了两人的永别。
付晓睿坐在地上,心脏像刀绞着一般疼,司城到最后也没能再见自己一面。
该有多绝望?
付晓睿不敢去想。
他不敢去想,司城到了刑场上,是不是也会像这样回,寻找着自己的影?
但很快,他就连难过的力气都没有了。
“请问是付先生吗?”,电话是医院那里打来的,语气很急,“你母亲病情突然加重,情况危急,最迟明天就要手术,否则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付晓睿觉得,这一天,大概是和那两天同样糟糕的日子。
不过总会有办法的,现在他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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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在这等我吧”,XX市公墓,付晓睿从车上走下来,对车里的人说。
他手捧着一束花,还有两罐啤酒,走到了司城的墓碑前。
因为没有人来,墓碑前什么都没有,反而堆满了落叶。也是,除了他,谁会来祭奠一个杀人犯的墓呢。
付晓睿轻轻把落叶扫走,摆上了鲜花,司城的照片印在墓碑上,却不像原来那么阴鸷了。
付晓睿摸了摸照片,呢喃,“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原来算计我的时候,多聪明,怎么这会就这么傻了呢?”
司城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
“我就要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以后......可能都没办法来看你了,你自己要好好的”,付晓睿说着,打开了一罐啤酒,一脑的灌了下去。
“你知吗,我原来有多恨你,恨到牙。所以你不在了,我应该很开心才对,但是我笑不出来了,很奇怪吧。你有没有看过电影,里面的主角有疾病,会不自主的发笑,停不下来,必须要用手拉着嘴角才行”。
“我和他恰恰相反,我是笑不出来了。看到新闻的那天,我用手提着自己的嘴角,强迫自己笑,却笑的比哭还难听,我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别人都当我是神经病”。
不远走来几个黑衣人,像是在促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