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结野女主播的新闻播报之后,那叫坂田银时的银发男人很消沉,他竟然把我放了出来,大概是寂寞了吧,哼,真是傻子,我只是故作姿态让你们放松警惕罢了,别以为我真的认可你们了,无谓的人类。
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的我奋力往上飞,却依然被抓了个正着。
本来想要点的,却在看到那些人类后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的想法,转而摇了摇,“你有很多玩,他们却只有我了。”我晃了晃脚丫子,变成人形的我稍微有些瘦弱,用力抓紧边的树干,我闭上了眼睛。
陡然一震晃动,我向下看去,却是坂田银时用力摇着大树似乎想把我摇下来,我失笑,这么的树,哪是随便一摇便会断的,就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那位红衣姑娘却忽然一个转连带着大的横踢我就这么随着大树壮的枝干落了下来。
这些人都是谁啊。
“确实,我最得意的玩自然不是你,说到底月狼族也只不过是试验失败的产物罢了,算了,你随意吧,希望下次看到你的时候不会是那副丑陋的模样。”“他”消失了,不知为什么来,也不知为什么离开,随而为,当真是一位没有望的神只啊。
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那双大手同样占据了我的,还没有完全掌控的分无法自由行动这让我有些焦躁,他得很用力,我有些疼痛的感觉,后背摩在树干上有些,前则是他的衣襟,我心急起来,慌乱之下不知为何又变成了光团。
“抓住了呀~”男人的音调莫名上扬,看得出来心情很好,“原来还是能变成人类的,银桑我本来还在怀疑你变回来带不带脑袋呢。”我冲撞着这封印住我的透明盒子,心里无限郁闷,被人类抓住了。接下来我像一只珍稀动物一般被一群或痛哭涕或出愉悦笑容的人类观赏,这让我更为恼火。
大概,是可以随意舍弃的那种。
紫袍男人出来的一只眼充满了凶残的嗜杀望,虽然我只是光团,但在这种目光下我还是有些颤抖,慌不择路地转就逃,没想到背后却是一堵墙。“啪”撞在上面后我慢悠悠掉了下来被抓在手中,长发男人随即出了梦幻般的表情,“肉团。”他这么叫唤着,我勉力从他手掌中移开,使劲向上飞去,飞到天空,他们就拿我没办法了。
原来,我把这个世界的人想简单了吗?
我哈哈一笑飞上了天空,猫在树叶的隙间观察着那男人恐惧的神情,那仿若已经死掉的灰白从他的脸颊开始弥漫,我都要以为那人的灵魂已经死掉了。我仰望天空,无视那些为了找我四奔波的众人,我不理解他们的感情,也不需要理解,我就是我,一个死去的非人类灵魂而已。
,再次撞上了那块较小的墓碑,抬一看,却是叫“袁小飞”的家伙……“咔嚓”我觉得我的思绪猛然停滞,这不是我的名字吗?为什么我的名字也要被刻在墓碑上啊啊啊。
他们好像都认识我,却都不愿意放了我,每时每刻都有人凑在我边讲那过去的事情,我只觉得那傻透了,包括那故事的主角。但我无法否认,心里也隐隐约约认可了这个故事的真实,但只有我和老师的故事是真的,其余人都是谁啊,完全没有印象。
“小飞!”男人抓住了我,目光中带着热烈的情感,我看不懂。本来就是光点的没有实,轻而易举地挣脱开后我飞到了墓碑上方,刚准备口气,后面却传来破风声,我趁隙一躲,地面上一深深的划痕,虽然被砍中也不会受伤,但想想还是觉得心惊。
“……”我抿了抿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终于有一天,在连续的追赶下我被抓住了,心里只想着挣脱的我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人类的样子,赤着背靠大树,我看着同样一脸呆样的银发男人发出了声音,“人类,你……”我果然会说话,不,我一直都会说话,只是变成光团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一时……“嗯……”呼变得,那男人同样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快速地伸了进来,跟我呼着同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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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关在那里很久了,他们拖欠电费良久,经常把我当电灯使,颇为无奈但我也没办法,便由得他们去。
之后,我陷入了噩梦,我无法离开这个世界,也无法随意改变形,特殊的后果导致无论我出现在哪里那三个家伙总有其中一个跟上来,我每天都只能在天空转悠,看不到世界繁华的一面,有的只是疲于奔命。这一定是惩罚没错了,虽然不累,但神也是会垮的啊。
从后背,仿若还能感到那视线,重重的,又带着粘稠的情感,那是我不懂的属于人类的感情。
这样……也好。
“想要回到你本来的世界吗?”那人又接着问,仿佛并不甘心。
“想要获得救赎吗?”脑海里有人在跟我说话,话语里带着自来熟的意味,又或许,他就是创造我的神灵。
凭什么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