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说：“我很感激您救了我，现在别说我的，就是我的命都掌握在您手上。像我这样出卖肉的人，短命因伤死亡再正常不过。即使当初手术成功，我最好的归宿也是卖找到一个好的买主。卖给一个没有恶劣的癖好，不会再把我转手卖掉的人再好不过。何况双手术失败概率并不低，您接手一个手术失败的人，容忍我活到现在，您本人要么医术高超，要么能够联系到高水平外科医生，某种意义上，对待我真是太好了点。”

        谢雨继续恳求，说到难以为情的地方声音自然变小：“你可以先储存起汁，以后....我又会产生新的汁。”

        柳清默默想，虽然预料到他编造的记忆迟早出现了纰漏，没想到纰漏出现在这里。谢雨认定自己是个敬业的家伙，他要好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完成，包括成为了一个卑贱的男，为别人提供服务。

        柳清皱起眉，事关他编造的记忆不得不谨慎些：“关于双手术，你还记得什么？”

难呢。别急，”柳清弹了弹没有被光顾的那侧房，光是轻微的晃动就有汁溢出来，“留到明天再喝也不迟。”

        柳清循循善诱：“产量和你的情绪变化有关，你越不想汁出来，涨的情况只会愈发严重。你得控制好自己才行。”

        “我要是不救你，你现在大概率被卖去灰色地带红灯区，被人轮到失去价值，肢解拆开卖官。”

        谢雨望到柳清嘴边的渍，脑海一片空白。

        右侧房的汁被汲取一空以后，外观大小依旧没有变化。只有谢雨知，此时两边房截然不同的感受。

        地下黑市....那里售卖一切无法通过正常渠交易的事物，人口买卖自然在其中。谢雨好像想起了其他讯息。

        “看来你就是不情愿了，无论你愿意或者不愿意，你注定接受这全新双的躯，被训练到每个月固定时间分汁，每个月必须被干，否则就会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用尽一切办法祈求被疼爱。”柳清眼看谢雨神情转为愤怒，话音一转，“不过谁让你是我买下的人呢，我答应你，会按时解决你的生理问题，不是汁分还是照顾你发情期淫不堪的。作为交换，我也需要你随时帮助我解决瘾发作的时候。”

        柳清饶有趣味看着他：“你看起来对产这件事情并不情愿？”

        “到是鲜血，非常疼，疼到无法言语行动，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去。但是能够活下去，总比死亡好很多。”谢雨喃喃地说：“奇怪的是，我对自己为什么决定双手术的动机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对双手术的了解停留在书面知识和信息。他们告诉我只要迎合每位客人的喜好，张开双讨好他们，任由他们施为，那些技巧并不复杂，我居然因为差评太多，被迫去双手术？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谢雨别过：“我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果然比起被保存下来的汁，还是新鲜的汁口感更好。一个合格的牛就该学会控制产量，迎合挤的时间产。”

        真是过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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