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每一寸都,破烂的底下已经撑起了帐篷,后里绞缩着肉却觉得空虚至极,他恨恨的盯着远的男人,试着活动双手想挣脱锁链,可是他浑乏力,从前端出的已经把他的子弄成了深色,狼狈的挣动许久却没有一点气色,春药已经抽干了他的耐力,绷紧了子看着那人笑着盯着他。这些年他的确没有再找过男人了,早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滋味,可是这几天却是频繁想起,大的肉棒,他刚好握住,缓慢的进他屁里,一寸一寸的充分感受那东西入侵了自己,占有了自己,肆意的在内横行霸,带给他灭的快感。
“唔……”李烬出一丝难耐的呻,再次看向了那个男人,男人只抬脚点了点不远的玉势,李烬一低,那呼之出的形状,正是他此刻最为渴望的东西。
他甩了甩,愤然的盯着他,想弯下腰把那东西挥开,却发现自己够不到,浑发红发,让他有些摇摇坠,几乎是趴跪了下来,温热的脚掌踏上了他脊背,狠戾的把他踩倒在了地上,伸出去的手却还是够不着那东西,疼痛几乎让他想要在地上一圈,可是又被内的空虚饥渴所冲散,这种疼痛意外的缓解了些许,他不由得在人脚离开时翻过来,伸手抱住了。
沈千秋经常赤脚,脚掌宽大糙还带了些此时与他不符的温度,他几乎是斜着眼看着脚下狼狈的男人,抽回了自己的脚。
“跟我矜持什么?都被烂了。”
李烬缓慢的咀嚼了这些话的意思,脸因为愤怒而薄红,冰凉的指尖过,他就克制不住的浑战栗起来,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想要!想要被人狠狠的贯穿,让他不要再有一丝一毫思考的能力。
冰冷的手将玉势推进了些,李烬只要稍稍伸手就能够到他,他却惊慌的后退,男人却踩住了他的,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破掉的子本无法完全包裹住紧实浑圆的,饥渴的红色蔓延了他全,尤其是屁,紧缩着颤巍巍的。
“啪!”青竹棍破空的声音拍在了李烬屁上,肉颤着出了隐藏得最深的入口,就在青竹棍即将剥开多余的肉时,李烬几乎用尽了全力气,抓住了玉势,溜溜的险些掉出去。
沈千秋收了手,轻声说:“货。”
不像是唾骂,也不是床笫之间的情话,只是清浅又无比沉重的结论。
李烬呜咽着摇,他已经很久没哭过了。沈千秋完全的把他击溃,让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肮脏下贱。
青竹棍挑起了他的下巴,沈千秋终于有一丝松动,伸手兜着人被打得现出棍印的屁,将人虚搂进怀里,轻柔的掉了他脸上的泪水,声音低沉感,却仿佛恶魔,宣告了他即将面临的酷刑。
“插进去。”
那只手轻握着他的手,却并不促,目光落在他口,蹭在地牢里的泥土上,他的双因为情动已经立了起来,柔的尖被土蹭到通红,鲜艳滴,好不可爱,左上正好绣着一男子撅着屁吞吐男,从结合留下点滴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