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就被温热的溪打,柳横刀有些乏力的跪了下去,甩出更多的水来。透的糙指尖缓缓上,让指卡住合不拢的口,并拢两指一举捣入花深,柳横刀猝不及防被这么刺激,低一声,长轻颤,夹紧了他的手。
尹木森另一只手扳着一边拉开,让手指入得更深,但仅仅两指远不及男人大的,柳横刀总觉得有点空落,下意识的夹的更紧,挤出不少黏来,手指长时间埋入抽动,指尖已经有些泛白,碾着心让人无闪躲,白翘的屁抖得更厉害,噗嗤噗嗤的水声比男人轻声淫叫的声音还大,伴随着不时落在肉上的响亮巴掌,奏出淫靡的乐曲,直到凶猛的肉再次立,尹木森驾轻就熟的拿手指压下两边花,肉棒挨着口来回扫过,直到被水打。
没了手指填充的花本就饥渴难耐,更何况被人这般撩拨,柳横刀已经清醒了不少,紧拳咬牙忍耐,尹木森也极有耐心,不断的厮磨着,仿佛是情人耳边的低喃,要诉一夜的。
“蹭够了没有,不干就下去。”柳横刀被他磨得实在受不了发出低吼,屁上反倒挨了一掌让他急躁的心情更加糟糕。
“我问你问题,如实回答,才有奖励。”
“问!”
“惊雷剑诀有线索吗?”
“没有!”
硕大的凑到饥渴缩张的花边任由它喜极而泣,出淫打端,蠕动着想贪心的整个吞下。
“惊雷剑诀,真的有这个东西吗?”
柳横刀稍有犹豫,那炽热的物便撤了去,他咬了咬牙实话实说:“没有!”
“所以你是想骗我出来了,理由呢?”
“能有什么理由!啊啊啊!”胀的被人大力一拧,柳横刀痛的眉目扭曲,着气在床上,花旁轻轻摩挲着入口,又热又大,它不停收缩也不能将他吞下,此时是这种残酷对比下那么有引力。
“想,搞你,唔……”
“哦?”
“让你出原型,为祸他人,传信回霸刀山庄,除去你,理所应当。”
“哦?这么恨我?有这么渴望我。”
“没有!”
尹木森蹙紧了眉,扶着人腰,将饥渴的口对准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凶狠的冲刺,将人据为己有。
“啊!太深了,呜啊!”
“恨我?叫得这么贱,夹的这么紧,水这么多,你恨我?”
大的肉棒狠狠的跶筏着红的肉,每一次没入都像是要把它烂,却只插出四溅的淫水。
“呜……”柳横刀被欺负的狠了,终于挤出两行泪来,修长的扑腾着想把上的人掀下来,却被人干得泣不成声抽搐不止。
“你真的恨我?”
尹木森停止了接近于暴的抽插,给人留以清醒的余地,下的人却迟迟不语,不给他审判,尹木森有些烦躁,干脆将人翻了面对着面,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问:“你他娘的真的恨我?!”
“每次使唤我那么开心,对我张开双都是你忍辱负重为了报复我吗?!你说话啊!”
昂扬的肉棍同他的主人一起颓丧下来,出的,尹木森抹了抹脸,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自。
“我承认我有不对,我会尽力对你好的,老婆。”
柳横刀愣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呐呐:“以前没听你说过。”
“我们元木族一生只认定一人,如与第二人交媾便会烂叶萎不得复生。”
“那这么说你和师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