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角,肋骨突突发疼。
“为什么是我!”
尹非白也有些醉了,长臂虚搂着他腰,轻轻笑着。
“柳大侠风神俊朗让小人倾慕不已呀。”
“胡说。”
柳惊雷指着梁,歪扭着伸手打他,尹非白在一旁笑意不止,踉跄起来去拉他,结果两人都摇摇晃晃栽倒在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毯子,并不是很疼,尹非白低咬着人耳垂,气息灼热,糙的手掌在外衣开口磨蹭,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结,有些气急败坏的扯,柳惊雷被勒得疼了,胡乱伸出手掌推他的脸,尹非白挨了一巴掌清醒了些许,终于摸到了腰带,给人拉开了。
外袍脱落,里衫也被拉下肩,尹非白搂着他,从耳后一直往下,划过感的后颈,再到肩,柔的一,有些细密的小窝,尹非白借着烛火疑惑的看去。
赫然是一排牙印。
尹非白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当场,怀里的人不适的扭动着,尹非白猛地推开柳惊雷,落荒而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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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遗症是难以忍受的晕和疼,柳惊雷着额角一脸阴沉,不悦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外居然有日光,洗了把冷水脸柳惊雷清醒了不少,沐浴着冬日没什么温度的太阳,也算是一点藉,心情好了些许。
才到辰时,他想不出来这个山大王有什么事儿起这么早还要他过去,但是人在屋檐下,还是要给个三分薄面。
思及此,柳惊雷大刺刺的推开了门,只见尹非白在座椅上把玩着匕首,柳惊雷不明所以,走进了些才看到尹非白宽大的脚掌踩在那女子脯上,踩得球,女子的嘴被绸布堵住,只能发出哼,柳惊雷更是不解。
“这是干什么?”柳惊雷打破了这让人疑惑的一幕。
“你看这把刀锋利不锋利?”
柳惊雷抬眼看着他,正见那匕首削断了尹非白耳鬓些许发丝,心里有些隐隐不安起来。
“锋利啊,怎么了?”
尹非白蹂躏着脯的脚停了下来,铮亮的匕首贴近了女子如花似玉的脸。
“这是干什么!”
柳惊雷疾步上前,想夺过匕首,非白却是不慌不忙,收起了匕首在指尖转着圈玩耍。
“紧张什么,给你醒醒酒。”
柳惊雷瞪大了眼睛,心如擂鼓,过了一瞬,咬牙忍了,上前扶起被吓得轻微啜泣抖个不停的女子,非白摆摆手扔了匕首兀自走了。
“官人!”
女子委屈的扑进柳惊雷怀里,柳惊雷无措的伸着手,抱也不是,推也不是。
良久,柳惊雷拍拍她肩膀,轻声哄她。
“没事了。”
女子死死抱着他,抬起巴掌大的小脸,还有残留的泪水。
“带我走吧!我受够了,现在就走吧!”
柳惊雷安抚的摸着她的,想到尹非白之前的样子,也觉得不能再久留了,遂点,让女子先回去。
他打晕了一个瘦子守卫拖回了自己房里,剥了衣服,摸黑去找那女子,听说尹非白去收拾残党了,正是机会。
他把衣服给女子,促她换上,然后拉着人趁着月色往山下跑。
今夜的守卫特别的少,柳惊雷却没注意,一心同那女子越过了防线,往山腰跑去,一切顺利的超乎想象。
女子跑的气吁吁,渐渐落后,柳惊雷不得不停下来,眼看快到夜狼山山脚了,柳惊雷也安心了不少,和人一起摸着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