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西亚面无表情地弯腰,把伊莎贝尔放到了地上并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直到她不得不松手。
“给我一个吻。”她直截了当地命令。
“你想跟他学?”他冷冷地对捂着手腕,痛得眼眶的伊莎贝尔说:“先有点种吧,小婊子,你爸爸可不会哭着找他的爸爸告状说我挠了他。”
但这个小魔鬼显然不需要被提起名字。
但是当一切都结束,他裹着被子趴在床边,就着杰拉尔德的手将点燃的雪茄入口中并深深了一口的时候,阿莱西亚觉得也许,大概,可能,嗯,他应该起码没有亏本。
至少在他明天早上醒过来并面对自己无法坐下的屁之前,这……这四分之一雪茄的确物有所值。
“呃,”阿莱西亚看她一眼,“不。”
第二天的下午,阿莱西亚在饥饿感的促下慢腾腾地爬起来,满脑子都是红酒小羊排和冰糕地离开教父的卧房往楼下走,但在他能走到楼梯口之前,他被叫住了。
阿莱西亚斟酌了一下把她丢到地上去的得失,耐着子说:“第一,我不是恋童癖也不想被当恋童癖,第二,虽然你不喜欢而我也很不乐意,但我们确实有着……”
没有立刻得到回答的伊莎贝尔挑了挑右眉,“还是说你更希望我大叫一声?”
一个半小时后阿莱西亚开始后悔自己索要雪茄的行为,他知那玩意儿贵,但没想到会这么贵。
阿莱西亚选择沉默,但他还是忍不住委屈,忍不住在心里尖叫停下停下,要坏掉了,我会坏掉的……
阿莱西亚:“……那你现在是在什么?既然你有这点判断力,那你就应该知不是你父亲的每件事都值得学习。”
阴出去的时候才是。痛苦让阿莱西亚的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地裹着父亲的肉棒就像是量定的鸡巴套子,当那肉棒要退出去,哪怕只是后退几厘米,阿莱西亚都觉得自己子好像要被它拽出去了。而且拉拽感是从最深开始的,那令他不受控制地把自己的屁想象成被灌满的飞机杯,需要从里到外整个儿翻过来才能洗干净。这幻想让他夹得更紧,于是拉拽感也更强,但他只能忍耐,不然还能怎样?摇着屁求爸爸不要出去,还是求他干脆狠点儿,让快感淹没恐惧?
伊莎贝尔眯起了眼睛,“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同一个父亲,”伊莎贝尔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知。你看起来很惊讶,怎么?你觉得我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吗?”小公主尖锐地冷笑了一声,“爸爸不会舍不得一个娼,他拒绝我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你,而是因为——显而易见的——你是他的血脉。”
“瞧瞧谁在说话,”伊莎贝尔讥诮地说:“我难是这儿唯一一个效仿父母的人吗?”
杰拉尔德抽回手指,直起了,这是个信号,阿莱西亚咬住一片被单,另一张嘴也紧张地咬紧了它着的东西。
11岁的伊莎贝尔还很纤细,没有发育也没有发胖,对于一个暴徒来说她轻得就像一只小鸟,如果真有这么恶毒的小鸟的话——她没等阿莱西亚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就揪住了他的发,非常用力地。
这都只是今晚的一个开始。
但他不会,和胡思乱想不同,这是有数十次的事实证明的。阿莱西亚的屁比他自己想象的要坚韧得多,连着近一个月每天晚上都要吞咽父亲的阴也没有让它松垮下来,如果有个不知情的人来试这个屁,他会得出这个仍是子的结论。
伊莎贝尔昂首地走到阿莱西亚和小羊排之间,在前者不善的目光中说:“我要睡午觉,你得抱我回房间。”阿莱西亚不知她在这儿埋伏了多久,但那双往常会自然显出玫瑰色的嘴颜色浅淡,就好像……没吃饭似的。
“睡吧。”杰拉尔德吻了吻阿莱西亚的嘴,鼻尖与额,他看着这个最不像他的孩子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枕着他的手臂合眼睡觉。这一天到此为止,他们都没有提起伊莎贝尔。
阿莱西亚的屁和腰都有点难受,但既然小公主不怕被摔到地上,他又有什么好多嘴的呢?
“……”
出去,进来,阴拍击着柔的会阴,又重又狠。年轻人的被撞得不住摇晃,本钱充足的阴毫无作用地在空气里晃动,淫一滴一滴地落在床榻上。好一会儿之后它的主人放开被单尖叫,焦虑的小似的在年长者下挣扎,一急切地从晃动的阴里出来,昭示他是如何又一次在父亲下得到高。
杰拉尔德咬着阿莱西亚的脖颈,扣住他的手腕把他牢牢摁在床上,直到阿莱西亚的呻声开始变低他才再次开始凶狠地律动,近乎残忍地将刚从峰落的长子又抛回去,只不过这一次被送上点的是阿莱西亚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