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阿涅斯平静地抬起手臂，让高脚杯沿彼此相碰出一声清脆的轻响，“把这当是我的诚意吧――关于这场谈判的。”

        “好孩子，”阿莱西亚敷衍地夸奖：“你得到了一个小时。”

        “来试试吧，”阿莱西亚转看向他，甜蜜蜜地说：“如果你能坚持上一分钟，我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随你想干什么。不过你要是再咬我一次，我就让你少两颗牙齿。”

        阿涅斯的面前同样放着一只高脚杯，里面装着深红色的酒。他端起了那只杯子，但没有立刻和少女碰杯。

        另一火热而坚实的男躯很快踏入了浴缸里，足够让三个人一起享用的大型浴缸绰绰有余地容下了两个成年男。阿莱西亚对上阿涅斯的眼睛，十足傲慢又兴致地朝水面点了点下巴。

        不熟练的舐和又持续了一会儿，阿莱西亚没有计算准确的时间，但在阿涅斯终于不得不吐出他的阴并从水里冒出来大口气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介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

        他没有被狠狠咬上一口，但阿莱西亚只吝啬地了他两下就扣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下压去。在沉进水里之前，阿涅斯只来得及仓促地了口气。

        “把这当是我的诚意吧。”她举起了手中的水晶杯，“所以，你觉得我的这个提议如何？”

的，”少女耸了耸肩，“他两者皆是。”

        迎着少女挑起眉的笑脸，他柔声说：“在你们的母亲教导你们如何观察男人的时候，我们的父亲告诉我们：漠视是让女人自己剖出心脏来的最好方法。”

        笑容从少女脸上消失了。

        阿涅斯的表情僵滞了一下，“……我不知。”

        阿莱西亚垂下眼睛，看着教父的继承人在水中握住他的阴，然后缓慢地放入了口中。为了不呛到水，那两片薄裹得很紧。高热的口腔生涩地颤动与着阴的前半分，牙齿不时过他的与。他得到过更好的口交，那可是不打一点儿折扣的深，所以说实话阿涅斯的服务并没有带来多少生理快感。但正在他阴的人是阿涅斯，光这一点就足够让他满意的了。

        “好吧，那就给你两个小时。”阿莱西亚将双分得更开，痛快地放弃了这场谈判，“你想从哪儿开始？”

        “我坚持了两分钟。”阿涅斯说。

        阿莱西亚讶异地挑起了眉：“你在那下面还在计数？”

        阿涅斯抿紧嘴，板着脸靠近阿莱西亚。他看着自己的倒影在那双蓝眼睛里放大，放大，直到他自己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亲吻异母兄长的嘴。

        你房间里也有一个浴缸，阿莱西亚在心里说。但就算不看阿涅斯的脸，他也能认出阿涅斯声音里那种独特而微妙的紧绷感。真有趣，他想，这对父子在不高兴并且想要他的时候听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他等着阿涅斯转走掉，但后者没有犹豫太久就拉开了领带。

        阿莱西亚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阿涅斯板着脸，如果忽略他赤的和发的阴，他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足够让人误以为他正坐在谈判桌前，并且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最终合约利于自己。

        “你又想干什么？”他睁开眼睛看着浴室的天花板，面无表情地问，然后那个刚刚回来跟他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杵在浴室门口没动的小混立刻开口：“我能进去吗？”

        阿莱西亚想象着他把这件事告诉杰拉尔德，伊莎贝尔或者帕斯卡尔时他们会出的表情，然后愉快地摸了摸阿涅斯沉在水中的脑袋。后者似乎把这当成了某种促与要求，于是他尽可能地把嘴里的又吞得更深了一点。狭窄的咙口不适地震动着，像是另一张正在不断吻的嘴。最感的端被不断挤压的快让阿莱西亚觉得就这么在阿涅斯嘴里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他总不能让这小混真的憋死在这儿。所以他忍下按住阿涅斯脑袋的冲动，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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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莱西亚脖子上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去――幸好没有破――所以他本想让阿涅斯。但面前波动的涟漪让他想起了曾在一些视频里见过的东西，于是他改变了主意，“你能在水里憋多长时间的气？”

        “要是你嘴里有一鸡巴呢？”

        “我觉得，”阿涅斯用那种慢吞吞的、好整以暇的语气说：“你的父亲大概从没告诉过你，他是如何教导儿子去应对女人的。”

        虽然不明白阿莱西亚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阿涅斯还是回答他了：“静止不动的话，五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