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桌抽屉里拿来了一只金属口枷,已经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他在尔吉奥手下拼命挣扎,“不!不!你不可以这么……你是我父亲!你怎么能……唔!”
暴地卡入牙齿中间的口枷阻断了阿莱西亚没说完的话,他绝望地看着杰拉尔德解开带,按着他的脑袋把半的阴插进了他嘴里。
男下的腥咸味落在阿莱西亚上,令他连连作呕,但迅速起的阴堵住了他的咙。
杰拉尔德低看着阿莱西亚的眼睛,空着的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和嘴,但下的动作却一点也没顾忌阿莱西亚的感受。壮的阴目标明确地往年轻人咙里挤,一下一下地凿击般插进去,把脆弱的粘摩得火辣辣地疼。
血丝很快就混合在唾沫里从阿莱西亚嘴角溢出,他的蓝眼睛因为痛楚而,从眼角落的眼泪被杰拉尔德用指腹抹去,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眼角像嘴一样被得又红又。
――你是教父最爱的孩子。
伊万杰琳的这句话在阿莱西亚脑子里回响,仿佛她正附在他耳边眠般一遍遍地重复。只是不知如果她当真看见此刻的场景,看见她深爱的男人把阴插入她儿子的咙,她会说些什么呢?
杰拉尔德没有折腾阿莱西亚太久,只了十来分钟就把进了他食里。
然后他解下那只口枷,并示意尔吉奥松开他。
“去洗个脸再走,”杰拉尔德摸了摸阿莱西亚的发,没有要他立刻站起来,“你母亲的事不用你心了。”
教父守信地离开宅邸去见情妇的最后一面,而刚刚被迫子继母业地伺候了他的阿莱西亚在一分钟后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扶着墙往书房边上的卫生间走。
他在里面把能吐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可还是不够,杰拉尔德的味在他嘴里挥散不去,咙被撑大的不适也没有消失,就好像还是有什么堵在那里一样。
这整件事情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尔吉奥押着他回书房的时候锁了门,而这扇沉重的门起到了很好的隔音作用,没有第四个人知书房里发生了什么。
最后漱了一次口,阿莱西亚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在花园里被拦下来,才刚9岁的伊莎贝尔倨傲地抬着下巴,命令阿莱西亚给她摘一朵玫瑰。阿涅斯站在妹妹的后不远,手里还拿着那支塔伊夫玫瑰,脸上有少见的笑容。
阿莱西亚看着他们,从未如此清楚地意识到在杰拉尔德眼中自己和他们――阿涅斯、帕斯卡尔、伊莎贝尔――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