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尾云眼尾发红,迷离的眼神追逐着桓央晃动的影。被暴使用也没关系,被成破烂的爱娃娃也没关系,反正他早就失去了被桓央放在心尖尖上的资格。只要能留在桓央边就好了,如今还能和桓央同塌而眠,他理应满足的。
又是这副深情款款的讨厌模样。桓央大手一挥,从不远的梳妆柜上召来一支木簪。拿着木簪在孟尾云眼前晃了晃,没,也不想替孟尾云,就抵在了孟尾云那半起的阴,狠心插入了那从未被撑开的眼。
唔..孟尾云皱着眉,生理泪水和汗水一起落。木簪摩内的撕裂感让孟尾云猛地颤抖,就快要不自觉地出声,却因为牢牢地记着桓央的命令,生生地将剩下的半截呜咽声咽了下去。孟尾云真的听话,哪怕再承受不住这疾风暴雨般的弄,也不会呻出声。
桓央眼神暗了些许,竟是如此听话吗。
并不适合被插入的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用糙表面的长棍开,实在..太疼。孟尾云瑟缩着,渴望拥抱,渴望被呵护。他拥入桓央的膛,想要撒,想抓着桓央的手。可桓央不相信他,只把他当作的工,于是孟尾云什么也没有摸到。
桓央动作不停,弄数百下的仍然,兢兢业业地在孟尾云间进进出出,带出一些透明而粘腻的,又上全而入,深入内里,似是想把那袋也入被的靡红的口。
孟尾云不确定桓央是否全然恢复了理智,他小心翼翼地哀求,声音嘶哑,“太快了..慢点慢点..”
回应他的却是桓央更加不规律地快速弄,以及带着一丝蔑视的冷哼。“这就受不住了吗?”肉相撞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给这庄严的偌大殿染上了淫乱之音。
孟尾云没了力气,不再出声。薄韧的腰腹上出了那肉刃的形状。前端依然被紧紧地堵住,不得释放。
桓央盯着那出短短一个圆弧的木簪,有了新的玩儿法。他一边恶劣地弄感点,一边抽插木簪,木簪的长度能够从眼深入膀胱口,搅动内里的疼痛让孟尾云不能适应。从未被开发过的口被扩宽撑大,这是残酷的责罚,丝毫不能带给孟尾云快感。
孟尾云泪满面,他知求饶无用,因为桓央不会心疼,他甘愿为了桓央献祭一切,却又忍不住生出妄念,幻想桓央会因此而正视他的悔意和..爱意。
可惜,妄念终是妄念。
眼泪没能换来一丝心,只有打桩机似的抽插。孟尾云压下心口上的酸涩,他安自己,没关系的,桓央不会死就好,他不爱我也没关系的,我能留在他边就好。他干脆放开了自己,完全投入进这场情爱中。
酸疼而又的感觉集中在两小口,让孟尾云有一种全口都被尽数开的错觉,他了一口气,大开双交叉架在桓央壮结实的脊背上,方便桓央大开大合地弄。
终于,又挨了数百下弄,才等来了桓央的第一次漫长。一又一的温热且量多,带着淡淡的膻味,灌满了孟尾云的后。后的饱胀和前端阴被堵的憋胀让孟尾云不住地扭腰,渴望得到一个不可能被恩准的释放。
孟尾云把脸埋在对方的肌上,再次哀求,“让我释放,好不好,求你。”
“妄想。”意料之中的拒绝。果然,桓央完之后,不仅没有抽出尚未完全疲的肉棒,他还把孟尾云扶着坐起来,一只手拧着那粉的粒,一只手掐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又开始了一轮新的角度刁钻的弄。
桓央盯着孟尾云的腰,意识到那个凸显在孟尾云肚上进进出出的形状正是自己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