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贵客里边请,两位打尖还是住店呐?”人界天下第一楼的厅堂里,热情的店小二殷勤地招呼着来客,生怕怠慢了两人。
“住店。挑一间最好的客房,整层包场。”桓央一边说着,一边把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暗自掂量,遂喜笑颜开,低tou哈腰地在前边引路,“得嘞,您两位这边请。”
吆喝着,店小二一边上楼梯,一边又贴心地提醒,“仔细台阶,这位夫人小心shen子。”
又似是拉近关系一般,对那ting着大大孕肚的夫人说dao,“怀孕在shen可辛苦。郎君有心为您清场了,夫人您就在这安心住着。”
噗哈哈哈哈,那郎君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开心地笑出了声。
店小二的额tou顿时析出一层冷汗,再去瞧那位因为肚子太大不得不撑腰走路的夫人,虽然隔着面纱看不清表情,但那颤抖的肩膀似乎也暴lou了某种情绪。
店小二冷静地回忆了刚才那几句话,没说错啊,两位贵客笑什么呢?
摸不出tou绪,店小二不敢轻易开口,将两人领到房间门口,就要恭敬地退下了。
那剑眉冠玉的郎君却是又扔过了一个钱袋子,说dao,“赏你的。今天暂时不用派人上来了,退下吧。”
店小二喜出望外,忙不颠地就下楼了。钱多事少,这样的贵客哪里找?
待人走远之后,桓央半拥着暗自忍耐憋涨的孟尾云,凑在他耳边戏谑dao,“夫人的肚子如此鼓胀,这是几个月的shen子了?”
孟尾云摘了面纱,lou出chao红的脸颊。兀自升起的niao意突然刺激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无法排出的niaoliu又蓄进了充盈而富有弹xing的膀胱里。
他静静地熬过这急迫的niao意,睁着迷离的眼睛望着桓央,水runrun的红chun一张一合,“唔..六个月了...六个月没xie了。呜呜..好憋,太涨了。”
桓央享受着孟尾云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神情,拥着孟尾云一起走到床榻边,贴心地叮嘱,“凡人都说十月怀胎。夫人这才六个月,还有四个月,定要仔细些shenti。”
说完,桓央半蹲在榻下,大手抚摸着孟尾云的圆肚pi,将耳朵贴在肚pi上,疑惑地询问孟尾云,“夫人的肚子怎地没个动静?”
“呜呜..没有的,不是怀孕。是niao,是憋了niao。”孟尾云的腹bu撑住了桓央的一bu分重量,内里膀胱被压成扁平的椭圆,ti内的水ye立刻被搅得四chu1晃dang。可再激dang的水liu也无法顺利地排出ti外,水声阵阵不过是加剧孟尾云的niao意罢了。
“哦?夫人好生淫贱,ting了这么大个肚子,里边竟全是niao!是不是该罚!”桓央站起来,褪了孟尾云的外袍,把人横放在床榻上,又转shen在客房中间的桌子上拿了茶壶和水杯。
孟尾云憋得难受,呜呜地哭着,“该罚,夫君,要罚的。”
他和桓央在一起这么多年,被桓央灌水憋niao调教了不下千万次,其实shen子早就得了趣味,孟尾云也爱上了被桓央掌控排xie权的感觉。只是,这次时间实在太长了,六个月未曾排xie。更何况,这六个月内,桓央从来没停过孟尾云的饮食,饮茶喝水一次没少,这可太过于痛苦。
饶是孟尾云,也生出了一种“可能会憋死”的危机感。
只是,如果在死前能和桓央一直在一起,哪怕憋niao憋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啊。孟尾云深情地看着桓央,又挨过一gu迫切的排xieyu望,心想,其实我也喜欢桓央看到我憋niao而快乐的笑容啊。哪怕永远不排xie,我也可以坚持的。
桓央一贯享受孟尾云的挣扎。他每次亲自看着孟尾